這一下過去,手得多疼啊!
樂多雅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可夏曼卻跟沒聽到似得,一點都不在意。
樂多雅在旁邊看的提心吊膽,可沒想到夏曼的手沒有結結實實的磕到樹幹上,反而直接伸手鑽了進去……
沒錯,這樹看起來是實心的,很龐大,但它中間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空的,並且這些空的地方她用手大概的測量了一下,最起碼一次可以進去一個一百四十斤的男人。
樂多雅驚呆了。
冷嚴跟席禦臣顯然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兩個男人雖然沒有流露出太驚訝的表情,但他們的眼中,都是沒法掩飾的好奇。
“這是怎麼做到的?!”
樹幹上仿佛被人塗了一層樹膠,由此可見這人的作假本事很高啊!
“這是一種特製的技術,可以算的上是最高級的一種障眼法了。”
夏曼對這些了解也不多,隻是七七八八的,知道一些魚龍混雜。
她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的是黃色的液體,她小心翼翼的倒在上麵,立馬發出刺拉刺拉的聲音,隱隱的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飄了過來。
夏曼說:“這是硫酸,它可以腐蝕很多東西,尤其是膠狀的最好。”
這女人,竟然隨身帶著硫酸……
席禦臣默默地拉緊了樂多雅的小手。
“按照昨天說的,冷嚴先打頭陣。”
他帶著多雅,走在中間。
冷嚴沒什麼意見,正要走第一個的時候,夏曼忽然攔住了他。
不過,可能是她的動作太急了的關係,她的手不小心貼在了冷嚴的胸上,雖然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她馬上就抽回了手,但剛剛那一幕,還是不少人都看見了。
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嘖的聲音。
冷嚴擰著眉,有點冷酷跟氣憤的看她:“你幹嘛?”
好端端的,她是故意讓人誤會麼?
夏曼不在意冷嚴對自己的態度,她將把腳已經用繩子綁起來的野雞提到冷嚴跟前:“先把這個放下去。”
冷嚴:“有必要麼?”
夏曼:“非常有必要,我想你應該也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吧?”
大兄弟,有勇氣雖然是好事,但如果為了這份勇敢,把自己的命都賠進去,恐怕就有點不值得了吧?
“還真不是我危言聳聽你,這全國各地,每天都有發生現在年輕人因為太過自信,而釀成慘劇的例子。”
冷嚴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話真多。”
他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在聽完夏曼說的那些話之後,他還是把手裏的雞朝著深不見底的樹洞扔進去。
雞一開始是撲騰撲騰飛下去的,可當隨著它飛的越來越深,一開始它還能扯著嗓子,咯咯的喊幾句,後麵竟然直接就聽不到聲音了!
冷嚴的手下一個個表情都變了。
“老大……”
阿K忽然從後麵站了起來:“老大,我先下去探探究竟吧!”
“不急!”
冷嚴也覺得這樹洞後麵的墓道不同尋常。
他讓手下從背包裏拿出一根三十米長的攀爬繩:“把繩子先放下去試試!”
冷嚴的手下立刻照做。
攀爬繩在一個男人的手裏快速的往下垂落。飛躍。
“怎麼樣?”
冷嚴一直在關注結果,但結果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地……
“繩子已經放完了,但好像還沒有完全到底!”
席禦臣表情也凝重許多。
他低頭看向樂多雅,這已經是三十米的繩索,卻還沒到底,這裏麵,到底有多深不可測?
樂多雅沒心沒肺的,一點都不怕,她在四周瞟啊瞟,忽然指著不遠處,小聲的跟席禦臣道:“我們去那好不好!”
“去哪幹嘛?”
“我知道一個辦法,可以快速的辨別出深度米數,但前提是,我需要幾塊不同重量的木頭或石頭。你看,剛好那邊就有!”
前幾天,聽說烏市下了一場大暴雨,砸壞了不少樹木。
這些倒下來的樹,就是可憐的犧牲者。
樂多雅拉著席禦臣悄悄過去,撿了好幾塊大小不一,重量更不一樣的木頭過去。
“讓讓,都讓一讓!”
“你抱著這些木頭來幹嘛?”
燒火做飯麼?
雖然天快黑了,可也不要這麼吃貨好麼?
冷嚴黑著臉,正訓斥著呢,樂多雅卻忽然站起來,對上冷嚴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冷大少,你不懂常識就不要瞎嘚嘚了!我抱這些東西,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測量這個洞的深度!”
“用這些東西?”
“是啊!”
樂多雅點點頭,讓席禦臣把最小的木頭先丟下去,然後是丟最大的,再然後,依次丟比它小的。
最後都丟完了,樂多雅在手心裏算了算,然後報了個數字:“大概三十七米或者三十八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