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心痛是馬思琪為了我自殺那次,當然他不知道馬思琪是在演戲,他來看馬思琪的時候,看著她蒼白的臉,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不知道這樣荒誕的關係要維持到什麼時候,不過這不是他能決定的,就好比風箏飛多高,要看放風箏的人,道理是一樣的。
這段羞恥,暗無天日的關係,他也想過放棄,但是他做不到,他和馬思琪認識這麼多年,她的驕傲,她的任性,她的無理取鬧在他眼裏都是特別的。更何況馬思琪還多次懷過他的孩子。
雖然兩個人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還記得馬思琪第一次和他說,她懷孕時的情景,那個時候剛剛上大學,他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來到了約定的地方,他抱著馬思琪高興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可誰知道她竟然說要把孩子打掉。
兩個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馬思琪放下一句話"明天上午十點,我已經約好了,你如果不去,我自己也是可以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周明哲主動聯係了馬思琪,他縱使萬般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他怎麼忍心讓馬思琪一個人去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因為怕我還有家裏人知道,每次人流,馬思琪都是選擇的很小的醫院,周明哲的心也越來越冷了,他開始動搖了,但是他不甘心。
"哼,懷了他的孩子就這麼開心,在你心裏,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好啊,是你們逼我的。"周明哲說道。
他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看偵探,這方麵的書他從來不看的,有次他媽媽幫忙收拾屋子看到這些書之後,很是納悶。
這天他早早來到馬思琪家門前,他一路跟隨著我們的車,直到醫院。看著馬思琪依偎在我身邊,笑容可掬的樣子,仇恨使他雙眼變得猩紅。
周明哲來到停車場,找到我的車,拿出已經準備好的工具……
他沒有離開,而是又一路尾隨我們,看著我的車撞上一旁的車,我和馬思琪被人從車裏抬出來,他笑著騎車走了。
他一直關注著事態的發展,看到警方認定這次的事情是意外,他還覺得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神不知鬼不覺,他不知道的是,警方這麼說是關震虎授意的,就是為了麻痹罪犯的神經。
周明哲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每天上班,下班。
…… ……
馬思琪一家從我家裏出去,上了車,馬思琪的母親說道“老公,你說虎哥會不會發現了什麼?是不是已經知道是琪琪……”
“你給我閉嘴。”馬市長不等她把話說完,厲聲說道。“我們不要自亂陣腳,很有可能虎哥是在詐我們,不過思琪,你的心理素質也太差了,明顯的做賊心虛,你看著我的眼睛,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和你沒有關係,你知道嗎?”馬市長催眠著馬思琪。
早上我起來的時候,老媽看著我一臉疲憊,說道“昨晚沒睡好嗎?”
我哪裏是沒睡好,我是一晚都沒睡,但是我不想讓她擔心,我笑著說道“我沒事。”
“是不是還在糾結昨晚的事?”老媽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