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霍記鐵匠鋪在京城開張了,打造出的炊具、農具都要經過霍沉親自把關,每一件器物上都要印下一個桃心的標誌。打造好的鐵器,除了在鐵匠鋪裏售賣,就都拿到甜桃娃娃樓裏。家庭主婦們見到那些鋥亮如鏡子的鐵鍋、樣式新穎好用的剪刀,拿起來就舍不得放下,銷路自然就不愁了。
鐵匠們大都是年輕的小夥子,除了認真幹活兒,最喜歡的事兒就是到娃娃樓送貨。既可以逗一逗師娘家的兩個胖娃娃,又可以偷看幾眼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後來,一個膽子大的纏著田桃喊了三天的師娘,求她做媒找個媳婦。
桃子臉皮薄,被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人天天追著叫師娘,實在受不了了,就問了問店裏賣貨做活兒的姑娘們,有沒有瞧得上他的。這一問,還真問著了,一個姑娘支支吾吾的紅了臉,旁邊的人便笑著說,早就有人看上了,不好意思說呢。
這下一拍即合,成就了一段好姻緣。從此之後,鐵匠鋪的小夥子們幹活更帶勁了,絞盡腦汁推陳出新,提高手藝,搶著去娃娃樓送貨,大半年下來,成了好幾對。娃娃樓的生意也像他們的心情一般,紅紅火火、熱熱鬧鬧。
冬去春來,田櫻和顧承楠的婚期定在了鮮花盛開的五月,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黃朋震驚的瞪圓了眼,連呼好幾聲:“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我先認識的霍大哥,是我帶著顧承楠去大營鎮的,咱們都是常山縣的老鄉,要嫁也應該嫁我呀,憑什麼嫁給他?”
任他怎麼哀嚎也沒用了,婚期已定,再無更改的道理。而且顧城南已經從京城回了淶水縣老家,準備婚禮去了。黃鵬想找他算賬得請假,可是一年的假期就那麼幾天,他得留著參加好哥們婚禮的時候再用。
霍磐虛三歲了,長得特別壯實,看上去和別人家五歲的孩子差不多大。阿萱小時候胖的很,如今長大一些,反而苗條了。小姑娘秀秀氣氣的,總想幫娘親看著弟弟,卻總也看不住,被那小子拽著小手一路瘋跑。
回老家的路上,阿萱安安靜靜的跟娘親坐在車裏,扒著窗口看向外麵的爹爹和弟弟。
霍沉騎著高頭大馬,把兒子抱在身前,一邊往前走,一邊給兒子介紹:“阿磐,快看,看那邊,那一座高高的大山就是駝梁山,爹爹打造玄鐵箭的那一大塊玄鐵就是在這山裏找到的。山腳下有一片特別大的桃樹,園子是咱們家的。夏天的時候,甜甜的大蜜桃就熟了,摘下來一個,就能把你的小肚皮撐圓。”
霍磐嘿嘿一笑,抬起小手拍拍自己的肚子:“我要吃,大桃子,娘親……桃子,哈哈哈……”
小家夥伸著小手,指向旁邊的馬車,因為他想起來自己的娘親就叫桃子。
霍沉也隨著轉頭看了過去,正看到桃子和阿萱倚在窗口看著這邊。桃子雖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她還不到雙十年華,嬌俏的小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卻有著成□□人難掩的韻味,看得男人心裏直癢癢。
於是,霍記鐵匠鋪在京城開張了,打造出的炊具、農具都要經過霍沉親自把關,每一件器物上都要印下一個桃心的標誌。打造好的鐵器,除了在鐵匠鋪裏售賣,就都拿到甜桃娃娃樓裏。家庭主婦們見到那些鋥亮如鏡子的鐵鍋、樣式新穎好用的剪刀,拿起來就舍不得放下,銷路自然就不愁了。
鐵匠們大都是年輕的小夥子,除了認真幹活兒,最喜歡的事兒就是到娃娃樓送貨。既可以逗一逗師娘家的兩個胖娃娃,又可以偷看幾眼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後來,一個膽子大的纏著田桃喊了三天的師娘,求她做媒找個媳婦。
桃子臉皮薄,被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人天天追著叫師娘,實在受不了了,就問了問店裏賣貨做活兒的姑娘們,有沒有瞧得上他的。這一問,還真問著了,一個姑娘支支吾吾的紅了臉,旁邊的人便笑著說,早就有人看上了,不好意思說呢。
這下一拍即合,成就了一段好姻緣。從此之後,鐵匠鋪的小夥子們幹活更帶勁了,絞盡腦汁推陳出新,提高手藝,搶著去娃娃樓送貨,大半年下來,成了好幾對。娃娃樓的生意也像他們的心情一般,紅紅火火、熱熱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