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之在聽到方菲說回不去的時候停機一陣抽痛,但依舊幫著方菲收拾好一切才關門離開。
背靠著方菲房間門,顧言之無聲的歎息一聲。
下樓離開,說好了這裏留給方菲,他去別的地方住。
開門,進屋,這裏他很少來了,一室的孤寂。
隨意的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扔,就去酒櫃裏找了瓶酒,也不用杯子,打開直接對瓶喝了起來。
走到窗邊,看著外麵茶水馬龍,霓虹燈閃爍,似乎都是別人的人生,與自己無關。
就這樣,一瓶有一瓶,顧言之不知何時已醉倒在沙發上。
地上堆積著的空酒瓶,訴說著這個男人無法言說的落寞。
顧言之臉上微微揚起一抹笑容,夢裏的他似乎有了開心的事。
夢裏的方菲沒有了絕人於千裏的冷漠,沒有了看破一切的平淡,有的是柔情萬種,是情意綿綿。
宿醉醒來,身邊沒有佳人的蹤影。
顧言之揉了揉有些痛的頭,回想著夢裏的甜蜜,是那樣的不甘心。
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很快那邊就接了起來。
“怎麼了我的大Boss,這一大早的怎麼就給我打電話了,是誰又病了?”
楊崇文痞痞的聲音床來,帶著打趣。
“是老子,老子失戀了。”
顧言之靠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挫敗。
“噗。”楊崇文正喝了口水,一下子都噴了出來,“你說了什麼東西?”
不會是他聽錯了吧,一直萬事都握於手掌的顧言之竟然在一大早給自己打電話訴苦,訴的還是失戀的苦。
“老子失戀,你那麼高興是想死嗎?”
顧言之咬牙切齒的說道,別以為他沒聽到他話裏的笑意。
楊崇文幹咳了一聲,被戳穿了。
“我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隻是好奇哪家的姑娘竟然會甩了你。”
“你丫的明知故問,除了我家那位還有誰。”
顧言之撓了撓頭,他該說的都說了,可方菲就是不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怎麼追的?怎麼被耍的,你細細道來,我幫你謀劃謀劃。”
楊崇文抱著打聽八卦的真實目的,以籌謀劃策為引,試探顧言之。
顧言之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隻不過現在還真需要這個不靠譜的家夥來出主意。
於是顧言之算是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仔細的又回顧了一遍,得到了楊崇文恨鐵不成鋼的怒罵。
就他這樣的,不被甩才又鬼了。
之前沒發現,顧言之的情商真是低到沒朋友,自己也差點不想和他當朋友了。
“你丫的,活該你被甩,要是換做我,不止要甩了你,我還要羞辱你,折磨你,蹂躪你,讓你求死不能。”
“你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你體會一次什麼叫求死不能。”
顧言之被楊崇文說的有些惱羞成怒了,恨聲威脅。
“行,我慫了,你是老大,你厲害。”
“知道厲害還不快點幫我想辦法,你不是號稱自己在愛情裏沒有對手,可以成為我愛情的軍師嘛,你倒是快說啊!”
顧言之不待見他的慫樣,他關心的是方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