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的眼眸一暗,自嘲的冷笑一聲。
果然是他太天真的了!虧他還在想,如果她能說出他的名字,以前的種種他都可以不計較,現在來看一切都是自做多情!
“為什麼又不高興?”洛音腦袋纏亂成麻,模糊的看到男人皺起的眉眼,柔軟手指在他眉心輕輕順平,“別皺眉,不好看。”話語拖出撒嬌的尾音,尤為纏綿好聽。
靳薄言沉默的望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她的手指在他眉心流漣片刻,不安份的遊離向下,“我難受……”紅唇微微張開一條小縫,裏麵藏著至命的誘惑。
在那雙小手移至鎖骨,滾燙的小手碰觸到身體,冰與火的觸碰。
“嘶——”舒服的靳薄言吸了口氣。一把牢牢扣住試圖再往下探去的小手,拇指食指一扣,霸道地抬起她的下頷,讓她注視著自己。
“說我是誰?”聲音涼冷薄涼,不容拒絕。
“你是誰?”洛音盯著靳薄言,看了會兒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可是我……熱……”說完掙紮著試圖把手抽回來。
在她掙紮間,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V型領開大開,裏麵的白嫩欲顯未現比不穿更有誘惑力。
靳薄言的目光變的熾熱如火,可就在洛音再次撲過來主動親吻他時,一把無情的把洛音重重推回到了床上。
這一推用的力氣極大,洛音趟倒在軟弱如水的大床上,雖然不至於嗑傷,但還是發出一聲吃痛的輕哦!
靳薄言一隻腳著地,一隻腳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洛音。
他給過她兩次機會,依舊沒有說出他的名字……這麼主動,是把他當成了向潯?嫉妒令他發狂,自嘲的嗤笑一聲。
起身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骨節分明的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鑰匙。
經過一段時間催發,洛音體內的藥力正式發揮到了極至,身體越來越燙,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蝦子。雙手胡亂扯著身上的衣服,這會功夫已經是不著寸縷。
隻是這樣,似乎並不能緩解體內的難受,結白如玉的身體痛苦地倦縮成一團。
“好熱……”
身後傳來難受的囈語,靳薄言快要擰門把的手一頓,眉心緊蹙的回並頭床上洛音,這眼再也狠不下心來。
他沒想到藥力會這足。
“該死!”低低咒罵。
無力地閉了閉眼,轉身把鑰匙重新丟在櫃子上,伸手撈抱起洛音!
這一碰觸洛音立即發出一聲舒服的歎謂,整個身體迫不及待往靳薄言懷裏鑽,急切的想要汲取更多,紅唇找到那令她舒服的源泉,不管不顧的貼了上去。
用的力度太大,牙齒嗑到靳薄言嘴唇,痛眉心蹙了蹙,但那條丁香小舌趁機已經靈活的鑽了進去,原本不耐的眼眸變的幽深暗沉。
小心地把她放下,讓她光著圓渾的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死死壓在洗浴間的牆上,反客為主。抵死纏綿直到不能呼吸,口中有鐵鏽味彌漫,靳薄言這才鬆口。
這血是從他的唇上流出來的,望著薄唇上還在往出冒的血珠,洛音癡癡地笑,“你流血了。”清澈的眸子染上了層動人的霧氣。說完伸出小巧舌頭,貪婪的再次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