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是說很快就讓律師保我出來?怎麼拖了這麼久,拘留所又髒又臭我都要瘋了!”靳淼淼皺著眉頭不斷抱怨。
“你還有臉說,就是因為你的不長腦子,害我被撤了職。”白蘭斜撇了靳淼淼一眼。臉色不愉!
“還不是說靳薄言都是他害的?”靳淼淼委屈的嘟囔。
“這跟那小雜種有什麼關係?”剛剛還有些懨懨地,一聽到靳薄言的名字頓時來了精神,目光也變地淩利。
“媽媽,你還記得那天我被工商局的人帶走時,門口的那個女生嗎?她就是靳薄言的女朋友叫洛音。
之前爸爸讓安悅彤幫忙緩和他跟靳薄言的關係。我怕靳薄言真的回公司跟我搶!我知道靳薄言對洛音很不一樣,為了破壞安悅彤,所以我就想辦法湊合他們。
在這個過程中我使了些小手段,被她發現了。結果商界大佬蔣寒的情婦是洛音的好朋友,她就聯合她閨蜜讓蔣寒整我!”
靳淼淼添油加醋,扭曲事實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小雜種知不知道,蔣寒要整你?”靳淼淼的話讓白蘭沉默了下,隨後問道。
“他應該知道的,畢竟他現在跟那個洛音的感情很好。”靳淼淼隨口扯著謊話,其實這些她怎麼可能知道。
白蘭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這事晚點告訴你爸爸,先吃飯。”白蘭說了一句,吩咐保姆擺飯。
“夫人,先生有吩咐過他晚上回來吃飯。而且少爺也在!”保母跟白蘭報備。
白蘭眼眸一抬,“你說靳薄言在家?”
“恩!”保姆是白蘭請來的,所以一直很聽白蘭的話,也知道白蘭不喜歡靳薄言。壓低了聲音說,“一早就回來了,呆在書房裏跟先生說了許久的話。反正先生出門的時候很高興,還吩咐我晚上加菜。”
白蘭臉上神色變了幾變,點了點頭示意讓保姆先去忙。
“媽,怎麼了?”靳淼淼見白蘭站在那裏不動,不由的開口問道。
“怎麼了,你沒看到那個小雜種都登堂入室了嗎?”白蘭兩隻手緊緊交握,眼睛裏有著有陰冷的光閃動。
想著她一被撤職,從不回靳家的靳薄言就回來了。而且靳父一直就想要靳薄言進公司。
“那怎麼辦?”靳淼淼一聽也著急起來,從小白蘭就灌輸怎麼爭寵爭財產,所以靳氏是霍揚外,靳淼淼最想得到的東西之一。
“怎麼辦?有些東西不是他想要就能要得起的,沒媽的孩子注定福薄。”白蘭陰狠一笑,直接往樓上走去。
靳淼淼連忙跟上。
靳薄言雖然聽得到樓下的爭吵聲,但具體說的是什麼,他並不清楚。然而這種爭吵從媽媽去世,白蘭由小三轉正開始,就沒有停止過。
外麵想起了門把擰動的聲音,靳薄言微微蹙了蹙眉。
“靳薄言,你給我開門。”外門尖銳聲音伴隨著敲門聲響了起。
要說兩麵派沒有人比的過白蘭,當著靳父的麵永遠溫柔慈祥,可是一但靳父不在家,所有猙獰的麵目,就像是魔鬼的爪牙,全部衝著他而來。
從小就是如此,靳父在家時她會親切的問他想吃什麼?隻要靳父不在或者不注意就會把他愛吃的東西當著他的麵倒進垃圾桶。
敲門聲不厭其煩!
靳薄言蹙著的眉頭也越來越深。
嘴角帶譏諷的笑,打門鎖打開,人閃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