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彤聽了白蘭的話,驚的站了起來。“你說洛音收了靳伯伯五百萬?”
“對啊!”白蘭點頭,“昨天我聽你靳伯伯說的,就是那叫洛音的小演員還承諾會立即離開薄言。”
這個小賤人,怎麼這麼不要臉,竟然收了靳伯伯的錢還跟靳薄言約會?
安悅彤聽了白蘭的話,驚喜的同時還有憤怒。就感覺被騙的那個人不是靳薄言而是她!
越想越惱,對白蘭說,“阿姨既然靳伯伯不在,那我改日再來找他。有事我就先走了!”
“恩!”白蘭點頭,看到安悅彤出了門才勾起了唇。
她按插在靳淩身邊的人說洛音是把支票撕了。有意說成是收了,就是為了激起安悅彤的爐火以及怒火,隻要在這種時候她做點什麼,或者是傷害了洛音。以靳薄言的性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麼她想要進這靳家的門,哪怕有靳淩的支持,也不可能了。
一場愛情中摻加著各種陰謀以及心思,必然不會長久。
何況一方已經決定要放棄。
在景心湖的這一晚,洛音睡的不沉。晚上靳薄言睡了,她就睜開眼。借著月光反射進來的光,一點點臨摹他的模樣,想要把他永遠記在心裏。
美好的時候總是過的非常快,轉眼第二天下午,他們從景心湖返回。
離靳淩所給的三天也隻剩下一天。
車子才開到半路的時候靳薄言就接到了席粟陽的電話,有一位電競隊員在賽後喝醉酒鬧事進了警察局。
席粟陽有些控製不住場麵,需要靳薄言馬上過去一趟。
靳薄言的眉深深擰著,舍不得的對洛音說道,“要不回去你跟我一起去C城。”
“我有點累不想去。”洛音搖頭,或許這是老天給她的一個契機。
“那我送你回去,就出發去C城,爭取早點回來。”靳薄言承諾的說道。
靳薄言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男朋友,而她在一點點失去女朋友的權利。
“你真好。”洛音撒嬌地說,就當是最後的放縱。
C城出的事,性質估計很嚴重。靳薄言把洛音送回公寓就一刻不停的訂了飛機去了C城!
望著充滿著靳薄言氣味的屋子,唯獨少了靳薄言的屋子,洛音放肆的哭了一會。等哭夠了,這才開始整理她的東西。
除了她初初自己帶進了的衣服以及生活用品,後來靳薄言給她買的。她一樣都沒有帶!
收完之後才發現隻有一個小小的皮箱子!很輕……
望著小箱子,心底的那股子失落又冒了出來。
洛音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大約坐了兩個鍾頭,直到手腳麻木才掏出手機先給蘇甜打了個電話。
“蘇甜我能不能先跟你住一段時間?”
“你真的決定好了?”蘇甜確認的問,同樣明白洛音求收留背後代表著什麼。
“恩!”洛音淡淡的應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
“你決定了就好,誰讓我是你姐妹。要不要我來接你!”蘇甜歎了口氣說道。
“不用東西不多。”
“好。”掛了電話,洛音拖著箱子出門,最後望了眼房間,這才不舍關上門。
到了蘇甜前,蘇甜看到她到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這事,隻是丟了串鑰匙給洛音,“沒紅之前隨便住,但是房租一人一半。姐姐現在待業,生活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