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緩緩地揉著太陽穴,三年的時候,他改了很多習慣。如今的他情緒不從不外露,一碰上這個女人他就會失控。
為什麼,為什麼他難過的時候。她卻這麼的快樂?
可是“靳少這又是誰惹到你了?”厲少擁著一位性感女郎緩步走了過來。
三年沒見,曾經一起玩到的大脾氣暴戾的男人,如今變的內斂。他不說話時幾乎沒有人猜的到他心裏在想什麼!
同時也變的更加不好惹,如果以前誰讓他不爽。或許他會直接跳起來把他打趴下!可是現在的靳薄言要是誰讓他不爽,估計麵表不動聲色。轉身套個麻袋一聲不吭把人揍個半死。回頭還能裝什麼事也沒有。無疑後者是恐怖的!
隻是無論他變成什麼樣,都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靳薄言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妹子,過去陪咱兄弟解解悶。”厲少拍了拍性感女郎圓渾地肩膀。
陪誰不是陪,她隻是厲少隨叫來的女伴,而且在她眼裏靳薄言更有男人魅力。隨不扭捏的朝靳薄言副駕駛走去。
隻是手還沒碰到車門,就被靳薄言一個冰冷的眼神攔了下來。不敢再有所動作!
“我說靳少,這也太像你做風了。不玩女人,不泡吧!敢情這三年一聲不吭的跑到國外是當和尚去了!”
厲少見性感女郎被靳薄言眼神嚇的哆嗦,小跑的回到自己身邊。憐香惜玉地抱做性感女生,忍不吐糟了!
靳薄言斜睨著厲少,沒有回答。
和尚?或許吧!
酒現在是沾不得。女人?他痛苦的時候試著找過,可是不行……
每次別的女人靠近,他滿腦子就會閃現出以前親密時,洛音那張明明動情又拚命隱忍的小臉。
想到頒獎宴會上的求婚,那種煩躁感就像是山洪暴發……
“我先走了,再聯係。”靳薄言說完,不等厲少說話開車離開。
厲少晃晃悠悠的,對身邊的性感女人上下其手,嘴裏中嚷道,“莫負大好時光,及時行樂,及時行樂!”
頒獎典禮結束,洛音沒跟向潯打招呼。直接讓司機送她離開!車子開出幾分鍾向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洛音猶豫了下接了起。
“喂,洛音你在哪裏?”那邊可以清晰的聽說向潯的聲音有些急切。
“我讓司機先送我走,你不要擔心。“洛音聲音跟平時沒有差別的說道。
許久沒聽的到向潯回答,洛音很有耐心的聽著。
過了大概有一分鍾向潯才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洛音不解的反問。
向潯深吸幾口氣,到嘴邊的話幾次沒說起來。最後換來一聲長長的歎息,“沒事,今天你應該也累,到家早點休息。”
“恩。”洛音應。
她心裏十分清楚知道向潯想要說的是什麼。到現在為止向潯的那份愛已經太沉重,沉重到她不知道如何去麵對。
裝傻不是一個好辦法,但卻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願向潯碰上更好的人!
心裏默默的許了個願。對前麵的司機說道,“張叔麻煩你在前麵金色年華放我下來。”
“好。”司機應著,在十字路口轉了個彎。
金色年華是時下最為爆的歌舞廳,屬於中高等消費。
三年洛音終於在這座冰冷的城市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就在金色年華前麵一個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