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哥,你這是什麼眼神。不樂意我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果然是要異性沒人性,有了洛音姐就不要我這妹妹了。”
向潯排斥的眼神令麗子心裏很不舒服。讓她走,她偏不。
麗子的控訴,向潯保持沉默。
洛音雖然不知道這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這樣古怪的氣氛讓她覺得不舒服。
隨即圓場熱情地說道,“麗子,我們點了這幾個菜,你看看還要再添點什麼。”
“傑亞,我覺得下個月初七是個好日,要不那天把倆個孩子的事就訂下吧!”隔壁包廂內,靳淩喝了口酒,親切地跟李父說道。
“靳總說好,那就好。”李父笑嗬嗬的應承。
一直沉默的靳薄言聽出了倆人話裏暗藏的意思,如畫的劍眉一挑。問道,“訂什麼?”
李佳佳嬌羞的半垂著頭。
李父李母雙眼含笑,靳淩說,“當然是你跟佳佳的婚事,你沒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傑亞相商好了先訂婚,等到年底再結婚。”
承著靳淩的話落,靳薄言的表情變的冷如寒霜,目光在屋內四人目前掃過。
“原來你們四人都相商好了。”
“薄言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結婚的時候了。跟我一樣大的王伯伯孫子都有倆了!”靳淩半開玩笑半勸的說道。
“你也是這麼想的?”靳薄言的目光落在李佳佳的身上。
李佳佳身體本能的一瑟,她是這麼想的。
她連做夢都想要嫁給靳薄!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麼說,如果她向他表白了心中愛意。她就有可能徹底失去他,隻有扮成妹妹朋友的身份她才能在他身邊多呆一會。
靳薄言的質問,李母不樂意了。
她是很喜歡靳薄言沒錯,家世好、長的帥、學曆高,但這並不代表她的女兒要倒貼。
“什麼意思,原來你沒想娶我女兒?老李我們走。”說完起身,拉起李父就走。
李佳佳想要留下跟靳薄言解釋,可是她了解她媽媽的性格。如果不先搞定媽媽,以後就是想跟靳薄言普通交往都不可能了。
所以她連忙追了出去。
頓時整個包廂隻剩下了靳薄言跟靳淩倆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佳佳哪裏不好了?”靳淩把筷子重重擱在桌子上,氣地胸口劇烈起伏。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靳薄言擰緊眉,淡漠地說。
“我是爸爸,我不管你誰管你。”靳淩被靳薄言淡漠排斥的態度氣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餐桌上,頓時把他麵前的碗震翻發出清脆的響聲。
“恩,爸爸是個好詞。不過你也要配,別忘記我媽媽是怎麼死了的!”麵對靳淩的薄怒,靳薄言把玩著麵前的茶杯,這是他回國以來第一次跟靳淩在公司外見麵。
“你說什麼?”靳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別裝了,以前我以為我媽媽的死是單純受不了你出軌,所以抑鬱自殺。可是沒想到你為了公司財產逼迫她,你逼迫她離婚、逼迫她放棄我的撫養權,是你到她逼上絕路。
我不會放過你的,靳氏總裁的位置我要了。”靳薄言一字一頓的說完,毫無留戀的出了包廂。剛出門裏麵就傳來了,盤碟落地的清脆聲。
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去了洗手間。
用清水洗了把臉,卻仍然不能撫平他心裏起伏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