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會是瘋了吧,再這樣下去這男人非得被她踢死不可。”旁邊另一個保安擔心的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倆上去拉開她?”其中另一個保安建議。
倆人對視一眼最後拿定主意,就在他們快要接近洛音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了,從後麵緊緊抱住幾乎瘋狂的洛音。
“洛音你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陷入到自我臆想出來的黑暗中的洛音,水眸才一點點清明,停止腳下的動作。
回頭緊緊抱住靳薄言,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靳薄言,嚇死我了!”
梨花帶雨柔弱的好像風雨飄搖中,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牡丹花!
“別怕我在。”靳薄言輕輕拍著她的背哄道。
“都怪你。”洛音打了哭隔,委屈的說道。
“都怪我,都怪我。”靳薄言連聲的哄。除了心疼之外,也有些後怕。
這會功夫那地上被洛音打的半死的男人也被保安弄了起來,同樣搞清楚原因。
這男人見色見意,想要強X洛音。
保安甲望著男人滿臉青腫狼狽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這男人也太慘了。
這哪裏像是害人者,說他是受害者也不為過。
保安乙見靳薄言衣著不凡,猜想他或許是小區裏的住戶,在小區門口發生這種事,多少跟他們這些保安脫不開關係。
按著良心說道,“先生,我看這位小姐嚇的不輕。要不你先送她回去,我先報警。”
靳薄言睨了他一眼,視線落在想要侵犯洛音的男人身上沉默不言。隨後一手摟著洛音,拿出電話給席粟陽打了個電話。
“限你五分鍾過來。”說完報了個地址掛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席粟陽以為出什麼大事,拚了老命趕過來也用了十分鍾。
看到洛音還眼淚未幹的可憐模樣,不由的一愣。
問道,“這是怎麼了?好不容易哄回來的,你又欺負人家。”
靳薄言一個眼刀掃了過去,毒舌道,“出門太急,腦袋忘家裏了?”說完用下巴示意那邊還被保安扣壓著的男人。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這家夥在監獄裏呆上幾年。”
“啊!”席粟陽愣住,搞不明明白這陌生男人是那要筯不對,捉死得罪他們家靳大少。
靳薄言此時根本沒有心情搭理席粟陽那粗到不行的線條,說完帶著洛音離開。
留下席粟陽跟那個倒黴的男人以及倆名保安大眼對小眼的等警察……
車裏,靳薄言緊緊把洛音抱在懷裏安撫。
寬大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自責的心揪成一團。
如果剛剛他能跟著她一起出來,她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洛音此時沒能了解靳薄言的想法,等她終於不哭了才依偎著靳薄言把心裏的內心話說了出來,“靳薄言你知道在那個男人對我施暴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被沾汙了,我要怎麼麵對你。我在想我們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始,我不允許有人毀掉我們的幸福,誰都不可以。”
說完抬起頭來,看靳薄言的眼睛。
他的眼睛裏是一片的溫柔如海,性感地薄唇帶著按撫地在她潔白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心疼地道,“小傻瓜!”
小傻瓜這三個字,是洛音聽過最動人的情話。
這一刻她的整顆心跟著他的心一起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