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粟陽撇了撇嘴掛了電話,他明白龍的逆鱗摸不得。
冬天的六點半,天才蒙蒙亮,不過也有早起晨練的人在路上跑動。
洛音見席粟陽出去,跟想要起身跟蹤,剛起身就見他進了旁邊的一家早餐店。不會又回來,她連忙心虛的重新坐好矮下頭。
等了一會,估計著席粟陽應該進小區了這才抬起頭了,恰巧跟站在玻璃窗外正盯著她的席粟陽四目相對。不由的有些心虛!
旁邊保安大叔披著棉軍大衣,見倆人互動笑嘻嘻的說,“小年輕吵架就是有味,小姑娘你男朋友來找你了。還不跟著回去!”
洛音臉一紅,想要解釋。跟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跟人家說的謊這解釋的話就哽在喉嚨裏,衝保安大叔傻笑兩聲,走出了保安室。
“嗨,早啊。”她盡量讓自己笑的自然一些,揮手跟席粟陽打招呼。
席粟陽笑了笑,明知顧問地說,“冷吧!”
洛音雙手拍了拍臉頰,到是誠實。“有點。”
“走吧!”席粟陽對著公寓裏頭揚了揚臉。
洛音一喜,隨即小心翼翼的問,“他真在裏麵?”
“自己上去看就知道了。”席粟陽沒有正麵回答,即使這樣也給了洛音希望。一點期望又爬上了心頭!
望著電梯往上不斷變動的數字,洛音感覺得自己的心跳在跟著不斷加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
電梯門“嚀”地一聲打開,席粟陽率先出去。洛音深深做了幾個呼吸這才跟上!
屋子裏空蕩蕩的並沒有洛音以為的靳薄言,他不在這裏。洛音從進門到衝進臥室廁所把180平的屋子翻了個遍,仍然沒有找到夢中那個人。
“他不在……”洛音期盼的望向席粟陽。
席粟陽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他會覺得自己是幫凶。剛剛電話裏靳薄言讓他帶她上來,他還以為這場苦情戲可以結束了,卻沒想到這是靳薄言為了逼洛音離開的另一場戲碼。
在心裏一連對洛音說了幾個對不起,他知道靳薄言做出這個決定下了多大的狠心。明明知道自己是幫凶,但他也隻能選擇幫忙。
他的目光看向洛音說道,“現在你相信了吧!靳薄言並不在我家。”
洛音說不出有多失望,她強迫自己不要崩潰。笑的比哭還難看道歉道,“對不起席粟陽,打擾了。”說完轉身往外走。
席粟陽叫住她,想要告訴她真像,話到嘴邊又變了,“吃完早餐再走吧。”
“不用了。”洛音眼裏燃起的光熄滅,暗淡的令人心堵。
席粟陽背負著滿滿負罪感把她送進了電梯,等電梯開始跳動。他才轉身,正好看到靳薄言推著輪椅從樓道裏出來!
“靳薄言你怎麼這麼狠心……”席粟陽實在看不下去。
“為了我跟她美好的將來。”靳薄言平靜的說,隻是他放在膝蓋上表筋畢露的雙手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洛音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趟進了被窩裏。
一覺睡到鬧鍾鈴聲響,這是她訂的去幼兒園接南南的時間。
“媽媽你昨晚去哪裏了,怎麼沒有回家。”從幼兒園出來,南南歪著頭問洛音。
洛音摸了摸南南的頭,靳薄言失蹤了。南南的存在至少證明當初她跟靳薄言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