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終於不談定,幾次見麵洛音的態度說不上友好,可從沒有提過離婚兩字。錄完節目之後雖然她沒有開口說原諒自己,但已經有了默許。
原本好好的,怎麼幾天不見一切就變了。從來沒有過的冷漠態度,讓他產生出要失去她的錯覺。
越想越不淡定,他拿起外套離開了辦公室。
外麵響了敲門聲,洛音假裝聽不見。
很平靜的給南南洗講故事,哄她睡覺。怕靳薄言故技重施她連廚房地方都沒有去。南南聽到靳薄言的敲門聲,但看到洛音神色不對,很懂事的沒有提。
等哄睡南南之後,洛音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她需要酒精來助眠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靳先生,我可以告你擾民嗎?”蘇甜站打開門,表情說不上好的望著靳薄言。
靳薄言一看到蘇甜緊抿的嘴線有了鬆動的跡像,他目光敏銳的盯著蘇甜,“洛音是不是在家,我聯係不上她。”
蘇甜對靳薄言不是沒有怨氣的,想到之前他的失蹤給洛音帶來的痛苦挑了挑眉說道,“你聯係不她,隻能證明她不想見你。”
靳薄言剛剛鬆動的參唇線再次抿緊。煩燥的蹙了蹙眉,“她說要跟我離婚。”
如果靳薄言要是對疾言厲色,她或許會繼續冷嘲熱諷的看熱鬧,可是偏偏靳薄言可憐巴巴不所措,蘇甜有些不忍。她相信這樣的靳薄言不是偽裝,他是真是真的擔心洛音。
之前的失蹤或許是有苦衷,但無論是不否有苦衷,做錯事就該承擔後果。
“她要跟你離婚,肯定是你哪裏做的不夠好。我也愛莫能助!可以告訴你她在家。”說完關上了門。
靳薄言知道洛音在室裏,提著的那顆心終於落下。
他給洛音打了個電話仍然關機後,守在了門口。
一覺醒來,洛音重新開了機。
剛剛開機數條短信息接連進來,未接電話十七個全都是靳薄言的,短息也全都是靳薄言的。
“洛音,你在你門口。看到開門!”
“老婆,我不會跟你離婚,因為我愛你。”
“老婆你是我的脅骨,我離不開你。”
“老婆,我上班去了。愛你……”最後一條是一分鍾前發過來的,眼淚不由自己的往下流。洛音顧不得穿鞋打開門,有,發現門口早已沒有靳薄言的蹤影,不過掛在門把上還冒著熱氣的早餐證明靳薄言剛才不久。
洛音握著早餐,突然有些迷茫。
“喲!你這是幸福的眼淚呢!還是悲傷的眼淚!”裹著睡衣的蘇甜,頂著一天沒梳的頭發,露出半個頭來調侃的說道。
洛音聳了聳鼻子,揚了揚手裏的早餐說道,“來吧!吃早餐。”
蘇甜很自然的用腳帶上了房門,進了洛音家裏。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的。”洛音去廚房找碗筷,一邊問道。蘇甜之前都住組,她知道。
“昨天晚上,你家夠熱鬧的啊。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冰美人甩門走!”蘇甜說,她見過無數次洛楠發脾氣,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
洛音眼眸一暗。
蘇甜繼續用調侃地語說道,“妞兒說說吧,你跟你家靳少究竟怎麼一回事。怎麼聽說你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