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接到洛音的短息有些意外,同樣又有些疑惑。想要撥回去,可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有什麼事見麵說比打多少電話都要強。
想到馬上能看到洛音,靳薄言處理起事情來更快。
自從他回來,小嬌妻還是第一次主動找他。
為了怕洛音久等,等七點的時候。他就穿衣走出了公司,在咖啡廳裏看到戴著耳機的洛楠時靳薄言皺了皺眉頭,想到短信上的語氣,不由的明白了三分。
在洛楠對麵坐下,語氣難得親和的問,“聽說你今天參加比賽了。”
洛楠取下耳塞,身體往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希望你以為後別說找洛音。”
靳薄言一愣,旋即喝了服員剛上的溫水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聽說表現的不錯,也算是替你半年的練習生生涯交了一份出色的答卷。”
原本胸有成竹的洛楠,因為靳薄言的不安常理出牌攪亂了心緒,不淡定的強調,“我跟你討論的是洛音。”
靳薄言笑,如閑庭信步似的找了個極舒服的姿勢靠進沙發裏,剛剛還懶散到極至一秒變的犀利睨向洛楠,“你憑什麼讓我離洛音遠一點,我們是合法夫妻。
上有嶽父嶽母,你一個小舅子……”
“說誰我是小舅子。”洛楠疾聲反駁,他現在最討厭就是小舅子這個身份,但也慶幸小舅子這個身份才能正大光明的呆在她的身邊,享受她的照顧。
“不是小舅子那你是什麼?”靳薄言目光充江睿智的射向洛楠。
洛楠自知失言,慌亂的握住水杯,借喝水的動作掩飾情緒。他明白現在還不是把秘密說出來的時機,他還沒有站在足夠的高度。說出來她隻能越來越遠!
水入口,冷靜了些。抬頭傲謾的回望,“我是什麼你管不著,你不明不明失蹤在先。現在你有什麼臉纏著洛音!”
“這是我們倆個人的事。”靳薄言淡淡的說。他覺得自己跟這個小舅子就不能好好相處,從見第一眼就不對付。
“好了,我公司裏還有一大堆事。沒有事你就先回公司吧!不要去打擾你姐。”
說完也不管洛楠直徑離開。
洛楠越氣越惱,他麵上就越平靜。
“他,十九了,已經不是小孩。”
靳薄言回了公司,坐在椅子上越想就越覺得洛楠說的那句“不是小舅子”不是簡單。隨即打了個電話給席粟陽!
沒一會席粟陽就踏著步子進了辦公室,“靳大總裁,又有什麼事。我都有多少天沒有正常上下班了?”
靳薄言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席粟陽立即消了音,把無盡的抱怨吞了下去。
“你去查查洛音的出身。”靳薄言目光盯著桌上的文件,隨後看向席粟陽篤定的說。
“突然查這個做什麼?”席粟陽有些意外。
“我懷疑,洛音不是她爸媽親生的。”
“怎麼會?”席粟陽聽了靳薄言的話驚訝反問。
靳薄言睨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話這麼多?讓你去你就去,在事情沒有徹底弄清楚前先管好你這張嘴。”
席粟陽不服氣的撇了撇。他話很多嗎?不過就是外向開朗而已,這一個倆個嫌他話多的都是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