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靳薄言滿肚子怨氣,終於把洛楠送到宿舍門口。洛楠剛下了車,靳薄言就迫不及待地拽住洛音上了副駕駛,狠狠把她壓在身下。
“你做什麼……”洛音躲避著,靳薄言一聲不吭,宣示主權的撕扯著洛音的衣服。
洛楠回頭隻看到晃動的車身,眯了眯眼。雙手插在褲兜裏原路返回敲了敲車窗。
外麵印出洛楠的身影,雖然明知道洛楠看不見可洛音就是羞到不行,推桑著讓靳薄言離開。好久沒見葷腥的靳薄言好不容易聞到了點葷腥,怎麼肯輕易放手?
牢牢捉住她不老實揮動的小手,“不要管他。”
“可……”洛音才發出一個音,粉唇就被靳薄言死死堵住,立即變成了唔唔聲。
靳薄言能把無恥做到極致可洛音不行啊,洛楠還在堅持不懈地敲車門,她總感覺那雙黝黑的眼睛能看到她似的。
在洛音快要哭的時候,靳薄言還是不忍心的放開了她。狂躁地搖起了車窗,冷睨著洛楠,“還有事?”
洛楠微微一笑,“我隻是想提醒你們這裏不但攝像頭多,而且狗仔也多。”
“那到要謝謝你的好意了!”靳薄言皮笑肉不笑,他清楚明白洛楠就是故意的。
“不客氣。”洛楠從從善如流,轉身離開之前掃了眼正無處安放的洛音。
原本很心虛的洛音被這一眼弄的更加狼狽了,她簡直無地自容啊。
“靳薄言,都怪你。”等洛楠走後,她委委屈屈地瞪了靳薄言一眼。靳薄言捉過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溺寵的道,“對,怪我。要不給你打兩拳消消氣?”
說完硬拽著洛音手往自己胸口砸。
“神經病啊。”洛音用力往回拉。
“舍不得了?”靳薄言含笑的睨著她,逗他的小嬌妻玩。
洛音被這眼神弄的渾身不身在,嗑巴的反駁道,“怎麼可能,我隻是怕髒了我的手。”
“嗬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叫你美,聽你的。”靳薄言笑聲爽朗,啟動車之前摸了把洛音的小嫩臉算是收點利息。
隱密的側門處,高大頎長的身影目送著那輛車徹底消失在夜暮中,才慢幽幽地拐進了宿舍。
“洛楠聽說今晚洛音導師又請你夜宵了?”
還未踏進宿舍門口就被同期的兩個選手攔住了,其中一個就是上次洛音來宿舍找他。幫洛音喊他的那位!
洛楠睨了他們一眼,推開房間的門直徑走了進去。然後甩手關上,直接來個無視。
“拽什麼拽,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嘛!”另一位選手很不爽的說道。
“噓!”其中一位立即食指壓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姿勢。
“怕什麼,能做還不敢讓人說啊。”這位選手更不服氣了,拉戰線的說道,“難道你甘心被一個走後門的壓著?”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那名選手苦笑。
“不想就一定能有辦法,我們……”倆人立即湊在了一起,很快就傳來了不好懷意的笑聲。
不知道是靳薄言是怎麼跟白蘭說的,自從靳薄言回來之後白蘭再也沒有找過洛音的麻煩。每次在家裏碰上,都衝她溫和的一笑,惹得洛音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