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情?人呢!”靳薄言沉聲問,他的表情變地倏然淩利。
“早上的事情,之前被黑的攝像頭修複了,哪個人是一家汽車修理店的老板,我猜應該是被人收買的。我讓人正監視著呢!”席粟陽如實說道。
靳薄言蓋上筆記本電腦,起身拎起外套,“我們現在過去。”
“你們要去哪?”沒想到洛音提著保溫盒去而複返。
靳薄言濃眉一擰,掃了眼未關上的門,以及站在不遠處的黑衣保鏢,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洛音撇了眼沙發上剛剛落下的外套,隨後目光堅定的盯著靳薄言眼睛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要去哪裏?車禍又是怎麼回事。”
靳薄言擰著的眉頭蹙的越深了,沒想到這麼湊巧。他瞞了這麼久的事情,就這樣暴光了。連忙給了席粟陽使了個眼色。
席粟陽立即默表示明白,站出來打圓場說道,“洛音,你肯定是聽錯了。亞根就沒有車禍,我們正要出去見客戶。
那個客戶是四川人,喜歡吃火鍋,我們正商量著晚上吃火鍋呢!”
“是嗎?”洛音仍然盯著靳薄言問道。
靳薄言臉色未變地點頭,溫柔的幫她把散落的碎發別在耳邊說道,“粟陽說的沒有錯,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和我一起去。”
然而洛音卻情緒激動的一把拍掉靳薄言的手,冷笑的質問道,“靳薄言你是把我當傻子嗎?我們已經結婚了,夫妻本就一體,有什麼事你不可以說。要瞞著我?車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什麼時候出的車禍?”
靳薄言緊緊抿著薄唇,不願意將這恐怕的事情重複給洛音聽。兩人僵持著,而席粟陽卻是憋不住了。
一甩手說道,“哎呀!這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已經好了。既然洛音都聽到了,那就說了吧!”說著對洛音道,“就是半年前,你們結婚哪天,突然網上暴出你跟霍揚還有向潯的緋聞之後。薄言跟跟老總裁起了爭執!
老總裁決定取消婚禮,但薄言堅持相信你並開車去找你。車子開到半路被人追殺,為了甩脫那些人他就隻好把車往郊外開。最後出了車禍,經過調查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那時靳氏怕因為薄言出車禍股票大跌封鎖了消息。而傷了腳的薄言,因為沒有找的凶手又受了傷打算暫時躲起來,等傷好身體再回來。”
洛音聽完之後驚呆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事情她不知道。
“那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讓你白白為他擔心啊。何況想要傷害薄言的人沒有找到,你呆在他的身邊說不定也會有危險。”席粟陽充當解說官,一一為洛音解答疑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眼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凝聚成了淚水,原來他消失的三個月真的是有苦衷。原來她一直追問著要一個解釋是多麼的可笑,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保護她。
可是她不認同。
“別哭了!”靳薄言輕輕幫她抹去不自覺奪眶而出的眼淚,然而洛音卻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質問道,“靳薄言,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麼位置。”
“是我的老婆。”靳薄言略停頓了一下,給出了很暖心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