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異常的表現,洛楠覺出了不對。他讓經紀人緊緊的開車跟靳薄言的後麵,可是最後還是讓靳薄言給甩掉了。
望著空蕩蕩的街道,經紀人勸道,“洛楠接下來還有慶功宴,我們是不是先去宴會那邊。已經打電話過來催了好幾次了!”
洛楠目光在街道邊一一掃過,最後妥協。“好!”
雖然擔心洛音,但他明白現在的自己實力根本就不夠。除了瞎操心之外起來到任何作用,更因為他相信有靳薄言在,他一定不會讓洛音受委屈。
同時因為比賽沒有看到洛音的失落感一掃而空,她來過的,隻是因為有事耽擱了。
他應該繼續為了能跟她匹配努力加油。
大家都在全找的洛音,此時被單獨關在一間房間裏。
房間裏裝修的很精致,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專門用來待客的屋子,床上被子很幹淨,還透著一股陽光的味道。窗外的月亮很圓,高高掛正中央。
通過天色猜測應該是淩晨兩三點左右,可是她的睡意全無。
手機被沒收,靳薄言找不到她該怎麼樣的膽心。還有沒有看到洛楠比賽,這是多麼的遺憾。越想越坐不住,她起身猛地踢打房門。
在持續將近十幾分鍾後,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是一位表情嚴肅,穿黑色西裝年約五十左右的老人。
洛音見到老人的第一麵就是想往外跑,隻是沒有想到老人力氣極大,死死的守住門口。嚴聲警告道,“洛音小姐麻類煩請你安份些,夜深了,不要打擾到不該打擾的人。”
洛音不懼的揚起下頷,“如果想不被打擾就應該放我離開。”
“不可能。”
“那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洛音退了一步,她現在隻想聯係到靳薄言。
“不可能。”
“你……”洛音氣到了,這老頭。
“洛音小姐,請睡吧!”老人說,他的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表情,洛音莫名感覺害怕。她從踏進這座扇子開始就有這種感覺,處處透著古怪。
真不知道常娜是怎麼生活在這裏的,難怪發信息來救她。
洛音轉念一想,換了種方法,在著膽子請求握住老人的手,“叔叔,您就放我離開吧。我老公找不到我,他肯定會很擔心的。或者你給我打個電話給家裏報個平安也好啊!”
老人沉默了,洛音仿佛看到了勝利的矚光。繼續道,“像您這麼大的年紀,肯定有兒子女兒了,如果你女兒突然聯係不上,您一定也會擔心的。你讓我打個電話給我媽媽也行啊!
我媽媽年紀大了,腿腳還不好。”說著說著洛音哭了起來。
說哭就哭對她這個演員還是真的不難,眼見著老人就要鬆口答應,就在這時想起了男人清冷嘲諷的聲音。
“洛音小姐好演技,不要在我家演戲,還真是委屈你了。”隨著聲音落下,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黑色的皮鞋擦的錚亮,逆天的大長腿,五官沒有想像中的淩利反而還是狷秀。隻是臉上的表情著實說不上好!
洛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不懼的抬頭睨著他說道,“趙先生總算是出現了,你把我關在這裏可是非法拘禁犯法的,最好現在放我離開。”
她雖然很害怕,可是輸人不輸陣。她強迫自己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