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慢動作,藍柯把檢查報告遞到她的麵前。
沒有再發一聲,無聲的煎熬最折磨人。安悅彤在藍柯麵前習慣性的強勢,受不了這樣的氛圍,一把搶過報告揉成團。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你有病。”
“對,我是病。”藍柯笑著凝望著她,他的氣息噴散在她的臉上,沒有令人心動的隻有無盡折磨。
“我有病才會愛了你這麼多年,我有病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我病才會覺得你是個癡情的好女人,好女人就是跟我剛剛離婚。口口聲聲說心裏隻有靳薄言,結果轉身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說,這孩子是誰的?”
說完靠近把她緊緊鎖在床跟梳妝台的間隙裏,她左右不能動彈。
被逼隻能直視他。
“是誰跟你的關係,一切都是你的自以為。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讓開。”安悅彤被藍柯一係例的逼問嚇到了,嚇的直接反應就是比藍柯更大聲。
想到從在一起開始,她就無時不刻的對他大小聲。到現在還是如此,難道這些年的付出跟愛都喂了狗?
越想越替自己不值,下手不再留情。抱起狠狠甩在床上,欺身禁錮住她的四肢。
“跟我沒關係,怎麼可能沒有關係。這一次我不會跟你這麼算?”
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傳入到她的耳朵,她不由的記起上次藍柯發狠最後流產的事情,那在她的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藍柯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是這樣的是犯法的。”
“犯法就犯法,我為你犯法也不是一再次了,也不差這一次。”藍柯冷笑豁出去的說道。說完開始不管不顧的撕扯她的衣服!
那些無數黑夜中不想回憶起的片斷紛紛而來,肮髒的流浪漢壓在她身上發泄。胃裏一陣翻騰,淚水滾滾而下。
“好,你想知道真的想知道孩子爸爸是誰對吧?”安悅彤倏然冷靜,她淡淡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藍柯直覺安悅彤接下來的話會很難聽,要是再難聽他也想知道那個人有究竟是誰。“對,我要知道。”
“嗬……”安悅彤冷笑,襯托著變地慘白的臉,絲絲怪異縈繞在心尖。
她說,“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或許是夜店中某一個男人。其實我也想知道呢!如果可以你幫我找找,找到記得告訴我。”
藍柯眼角一抽,一股難掩的悲傷跟鈍疼從他的心口處襲倦。
“你說什麼?”他不願意相信,他心中的白月光私生活會這麼放蕩。
安悅彤臉上的笑容擴大,她繼續說,“不敢相信?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會找女人,我也可以。在沒跟你離婚之前,我就在外麵有人了。我就是給你戴綠子又怎麼樣?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你喜歡我就在外麵包養女人?
你別怪我,其實我曾經想過跟你好好過日子。是你沒有珍惜!”
說完這些安悅彤平靜的閉上眼,平靜的接受藍柯即將帶來的暴風雨。
“啊!”藍柯揚起拳頭,最終還是打偏,擦著她的耳際落在床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透天際,守在外麵的靳淼淼跟席粟陽對望一眼,“不會出人命吧!”
“出人命也跟我們無關。”靳淼淼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