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錦。
有許多時候我都想逃離這樣的生活,每當醒來旁邊的女人不是“老婆”這個正當詞彙的女人時,我總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厭倦,但卻無法擺脫這樣的生活,我隻是一個夜店酒吧端托盤的服務員,卑微到懦弱,卻又做過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曾幾何時我進入這個行業的時候曾幻想做上娛樂王國的大亨,雖然現在我一直走在這條路上,但所有的一切已經不是我能控製、更不是他想要的了。
時光荏苒回到過去,我大二的時候由於家裏的一些原因輟學了,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會有畢業分手症候群的病症,然而我的發病卻來的早了些,就這樣我和談了兩年的女朋友吹了,她在學校深造,我進了社會深造,我們就像兩個不同等級的公司生產出來的產品,她最終會包裝精美的走向高端,而我隻能被胡亂塞進一個我不喜歡的塑料袋然後被廉價的出售給混雜的小商品市場。
從學校出來以後我在家裏呆了半年,因為不想看家人的臉色,所以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去了一個酒吧打工,當時這個酒吧還沒開張,還在裝修的階段,我在這家叫做摩爾的酒吧開始了踏入社會的第一站,摩爾酒吧招進來的大多數都是些沒有經驗的年輕男女,唯一有經驗的幾個背景很複雜,還有的卻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很單純,她們說賺了錢在回去繼續讀書,其實這是很扯淡的,也許當初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在經過了這個城市的洗禮之後最終她們會選擇留下來,因為她們回去以後已經不適應那種農村的生活了。
由於新人比較多需要經過係統的培訓,除了培訓以外每天還要在酒吧的工地掃地,望著酒吧如同打仗過後的地麵我就無比的厭倦,作為一個開荒者需要做更多的事情,唯一讓我感到安慰的就是每天上酒水培訓課和做托盤姿勢練習的時候能見到那個身材豐腴的主管,豐腴這個詞和肥胖有時候就隻有一線之差,差別就在這個女人的肉長在什麼位置,如果長在該長的位置那就是豐腴,如果長在不該長的位置那就是肥胖,而這個李姓的主管就是屬於豐腴這一類的美女。
李姓主管叫做李小楠,聽和我同時期進來的木子鴻介紹,這個26歲的女人是從改革開放前沿的城市被高薪聘請來的,不僅會擔任我們的主管,而且會是這家新開酒吧的股東之一。
傳聞這個李小楠和公司的大股東有染,所以才成了股東之一,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正值夏天,李小楠穿的很清涼。這就直接導致了我們這些男人上培訓課的時候聽到的內容大幅減少,最後分不清威士忌和白蘭地的區別,因為大家的目光都在李小楠的身上遊走。
“你看那條馬裏亞納海溝好深。”木子鴻坐在我旁邊用胳膊肘撞了撞我。
“什麼?什麼溝?”我轉過頭去下意識的問了句,但木子鴻此時卻低著頭看著筆記本咳嗽了幾聲,此時四周一片安靜,氣氛有些怪異,我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直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我才知道大事不妙,李小楠已經踱步走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