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是小王子的原文書啊!我很喜歡這篇文章的,我讀給你聽好不好?”
司子霈一開口就是一口地道的倫敦腔,帶著一股子浪漫和醇厚的氣息,被兒子比下去的感覺並不是太美好。
但是律詩依然本著不恥下問的精神,將那些不太會的單詞都做了標注,並且心裏暗暗打算去抱報一個培訓班,將以前丟掉的知識全都撿回來。
兩人在花房裏一早上竟然也沒有覺得無聊,直到快臨近中午的時候,管家帶人過來找,“夫人,老爺子要帶小少爺過去,見見世家的幾位老爺。”
“哦,那行,子霈先過去吧,我等會就過去找你!”
司子霈先跟著管家走了,剩下律詩在後麵,不一會,花房的門打開了,律詩以為是有人過來喊自己吃飯,可是一抬頭,發現是程嘉月。
自從上次程嘉月甩了律詩一個巴掌後,兩人就沒怎麼見過麵,更別提什麼交集了。
“你要不要臉,你都已經幹出那樣的事情了,怎麼還能厚著臉皮呆在衍哥哥的身邊?”程嘉月一上前就質問道。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她不過是出國了一趟,回來就收到了司熠衍跟律詩複合的消息,她更是氣的夜不能寐,這個女人到底給衍哥哥灌了什麼**湯,讓衍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她?
程嘉月一臉憤恨的看著律詩手腕上的祖母綠鐲子,大伯母說,那鐲子是司熠衍母親的,其中的意義對司熠衍來說不言而喻。
律詩笑著看著執著的程嘉月,到現在了她還不死心。
“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至於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你一個外人,有什麼權利來幹涉我們之間的事情?”
“你……”
今天過年,司宅裏肯定來很多人,律詩不想和她吵,丟了司家的臉麵,越過她就想向外麵走去,卻被程嘉月一把拉住。
“律詩,你的那些事情,爺爺已經全部知道了,他不會接受你這樣一個兒媳婦的。”成程嘉月的指甲用力的掐進了律詩的手裏。
律詩吃痛,將她甩了開來,程嘉月一個後退,撞上了後麵的花架,幾盆鮮花應聲倒地,碎瓷器紮破了程嘉月嬌嫩的掌心。
“啊!”程嘉月驚呼出聲。
緊接著,律詩的身後邊也有人驚呼出聲,來人將程嘉月從地上扶了起來。
律詩定睛一看,原來是司宅裏的管家,他有些擔憂的看著程嘉月掌心的傷口,“程小姐,快點跟我過來將傷口處理一下吧。”
程嘉月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律詩,一邊跟管家說道,“管家伯伯,我沒事的,都是我不小心,還打碎了爺爺最喜歡的墨蘭,跟律詩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等會別胡說啊!”
管家看著地上的墨蘭花,有些頭疼,這墨蘭嬌貴的很,換一下土都有可能養不活,所以這盆花連泥土都是從原產地過來的,老爺子沒別的愛好,賞花品茶,上午剛跟幾個老夥計品完了茶,下午肯定是賞花了,這了如何是好?
律詩看了一眼地上的墨蘭,咦,這不是……
程嘉月看著管家一臉的為難,期期艾艾的說道,“管家伯伯,到時候你就說是我將爺爺的花打碎的,到時候你也少受點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