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楨被他這怨婦似的語氣逗笑了,“噗嗤”一下直接破功了。
回到曇宮,溫則拿著一管藥膏敲響沈信楨的房門,他聲音慢悠悠的:“信楨,該上藥了。"
沈信楨打開一條門縫,剛看見人影就伸出一隻小手“嗖”地把藥膏搶了過去,利落地關上了門。
溫則失笑,寵溺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好像能看到裏麵的人一樣。
次日,沈信楨的體力已經被紅嫂的大補食材養的有些過剩了,早早起床換上一套嶄新的職業裝下樓。
和溫則一起吃過早飯後,精神飽滿地去了公司,剛到設計部坐下,就被同事們調侃道:“信楨是不是有高興事啊?狀態很不一樣啊!”
實習生偷偷地在她耳邊問:“昨天你和溫總都沒上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殊情況?”
沈信楨耳根有些紅,忙擺擺手:“別亂想,就是碰巧而已。”
實習生和沈信楨相處的多,知道她脾氣很好所以才開她玩笑,用一種“少騙人了,我們都知道”的表情盯著她,直到沈信楨尷尬別開臉才笑著去工作了。
下午的時候,Fiona又來找沈信楨去餐廳吃飯,期間也沒少借昨天的事情打趣她,一來二去的,不到一周,沈信楨也就學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了。
沈信楨想,或許那種事情做多了也不會感到羞恥了吧?不過,每當溫則用那種充滿欲-念的眼神看著她,或者勾起唇角湊近她的時候,她的心髒就不聽使喚,撲通撲通跳個沒完,那種害羞和悸動,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減輕啊……
沈信楨盯著手裏的SU線稿發呆,腦海裏浮想聯翩都是男人那張英俊的臉。
忽地,肩膀被拍了一下,同事道:“信楨,拿好石象博物館的資料,要去開會了。”
“哦,好的。”沈信楨收拾了資料往會議室走去。
最近一廈承攬了一座博物館的設計建造工作,麵積較大,功能設計有些複雜,是以,設計部的任務有些重。
各部門都來到會議室,沈信楨發完了資料回到座位,沒等一會兒,溫則和趙普亮推門而進。
沈信楨的眼神不受控製地黏在溫則身上,那張精致英俊的臉在會議室燈光裏顯得有些冷漠,視線掃過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眼底那抹不易察覺的溫柔被她敏銳地捕捉到。
這次的任務重,會議時間也很長,結束會幾乎臨近下班時間,又被通知要加班。
沈信楨倒是對加班沒有怨念,因為老板是溫則嘛,從設計部走到總裁辦公室,也就五分鍾……
準備石象博物館第一次加班就此開始,就此連續持續了將近一周,沈信楨和另一個實習生熬的都有些疲憊,但都咬牙支撐著。
相較於身體的疲憊,沈信楨更擔心溫則,這個工作狂,沒有她監督著吃喝也不知道有沒有按時吃飯和用藥。
幸好今天是加班的最後一天了,石象博物館各項基礎準備隻剩最後一點就能完成。
今天他還和沈信楨約好了,下班之後就帶著她出去玩的。
轉眼就是晚上九點,沈信楨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來看看時間,想了想還是決定給他發個短信。
“快結束了嗎?”
本以為會遲遲收不到回複,結果馬上就來了消息——
“過來找我。”
沈信楨一愣,微微蹙眉覺得有些怪異,在公司裏這麼正大光明地讓她去找他?
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沈信楨心裏猶疑著,卻馬上起身,趕去辦公室找人。
推門而進,裏麵的男人卻沒有向她預想那樣在辦公桌前而是單手插在褲袋,身體挺拔地站在玻璃窗前。
窗外燈光點點宛如星鬥密布,他站在潑墨的夜空背景中,緩緩回眸,眼睛漆黑,眼神些許陰鷙隱隱散發著寒氣,在看到她的那一瞬,化成淡淡的輕蔑。
極其熟悉的姿態。
沈信楨身體一僵,看到男人勾唇一笑,慢條斯理道:“好久不見,沈信楨。”
作者有話要說:L:好久不見。
溫則:滾。
信楨:暴風哭泣!
茄子:沒想到今天也沒能粗長,但還是厚臉皮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