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魂的畫麵消失不見,蓮花池畔安靜得無一絲聲響,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姬輕歌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在狄遠澤轉過身的瞬間卻換上了不可置信的麵孔:“妹妹,你……”
“那個人不是我。”
姬安白知道這句解釋很無力,但她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狄遠澤。
他會相信我嗎?大概不會吧?想到這裏,姬安白輕聲笑了出來,表情平靜得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不是你?”姬輕歌緊皺眉頭:“妹妹的意思是王爺在冤枉你?”
“你笑什麼?”狄遠澤絲毫沒有理會姬輕歌對姬安白的針對,反而對姬安白嘴角的笑意十分不解。
姬安白欠了欠身:“安白隻是覺得有些可笑,今日安白帶著丫鬟出了門,根本就不在王府內,今日安白方才醒來,不知是誰如此迫不及待。”
“夫人這句話說得可就有待考究了,在不在府內,可不是夫人您一人就能說了算的。”說話的是姬輕歌的丫鬟玲心。
姬安白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濃,轉過頭向身旁的婉兒遞了個眼神,婉兒見狀也彎起了嘴角,緩步走到了玲心的身旁,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
玲心被這一巴掌扇懵了,連姬輕歌也沒有想到婉兒會對她身邊的人動手。
婉兒臉上的笑意不減:“玲心姐姐,婉兒得罪了,隻是議論主子是大罪,我家夫人隻是小小懲戒,還望姐姐以後能長些記性。”
“你!”
“咳……”
玲心剛想發作,可姬輕歌輕咳了一聲,玲心隻能惡狠狠的瞪著玲心,臉上的表情雖猙獰,卻沒有再說出半句話。
姬輕歌朝著狄遠澤的方向行了了常禮:“是妾身沒有管教好手下的奴婢,還請王爺莫要怪罪。”
玲心不懂,可不代表姬輕歌不懂,隻要狄遠澤還沒有開口定姬安白的罪,那她就還是堂堂正正的霖王側妃!
“無礙,你畢竟是王妃。”
聽到狄遠澤的這句話,姬安白輕輕皺了一下眉,而姬輕歌卻頓時喜笑顏開:“多謝王爺體諒。”
“安白,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
狄遠澤自然知道那畫麵裏的人不是姬安白,今日姬安白在王府外購買玲瓏玉,自己就在隔壁的房內,隻是他想看看,她會怎樣為自己辯解。
姬安白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輕聲啟唇道:“沒什麼要解釋的,王爺認為如何,那便是如何吧。”
“夫人!”
婉兒見姬安白這樣說,頓時就著急了,這不是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嗎?萬一霖王真的以為畫麵中的人就是夫人該怎麼辦?
其實姬安白又何嚐不是存了同樣的心思,整整八十一位元者被強取血脈之力,此事必是修煉了魔道之術的人所為。
自己曾在狄遠澤麵前踏過淨心火,有沒有修過魔道之術狄遠澤比誰都清楚,她想知道,狄遠澤會怎樣處理這件事。
“妹妹怎麼這樣跟王爺說話。”
姬輕歌站了出來:“你這不是讓王爺為難嗎?這樣吧,輕歌有一個法子,王爺聽聽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