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暖暖叫做臭叔叔,沈玉書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但是暖暖隻是個小孩子,他怎麼也不至於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隻不過也沒再說話就是了。
暖暖見沈玉書不理她,撇了撇嘴,有扭過頭興高采烈的跟姬安白說起話來,隻是沒有再叫娘親,而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得親熱,姬安白是不是的回上兩句,大多數時候卻是在為暖暖吃菜。
“冥月大人,狄大人,你們二位竟然也來了,怎麼也不過來跟大家打個招呼,二位都是咱們紫龍森林的後起之秀,可是又好多前輩等著認識二位呢?”
“……”
一名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走到了姬安白他們這桌,身形消瘦,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模樣,姬安白並不認得此人,所以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便拿了一張手巾,替暖暖擦拭掉嘴角。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不管是狄遠澤還是冥月,竟然沒有一人搭理這華服男子,就連扶陽冰和沈玉書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喝酒吃菜。
華服男子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隨即又轉移了目標,看向了在座的女賓:“咱們水悅仙子和許姑娘也在啊,哦,還有這位,若是容某沒猜錯的話,應當就是咱們新任百嬌榜首,姬姑娘吧?”
“果真是花容月貌,讓容某驚為天人!”
對於這個自稱容某的人,姬安白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名,叫做容諾的男子,本來對著華服男子無感,現在卻覺得有幾分厭惡,索性也就不去搭理,當然,黃格兒和許覓兒,也根本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華服男子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各位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容家之人不成!”
“容家?”冥月淡淡開口,抬起手中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好大的口氣!姬安白眼角的餘光,掃過冥月的臉頰,能到這內層中來的人,身份不言而喻,而冥月,這話說得,可算是一點麵子也沒給這華服男子留下,他,就不怕得罪人嗎?
姬安白正想著,狄遠澤淡淡出聲:“冥月大人何必跟這人說這麼多,白白浪費口舌。”話音未落,狄遠澤杯中的酒水瞬間傾灑而出。
原本還能溫和入喉的酒水,此時卻像是多了腐蝕的效果一樣,華服男子的衣袖上,瞬間多出了一些水滴大小的小孔,隨之響起的,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啊……狄遠澤,你竟敢傷我!”
劃分男子這叫聲,吸引了其餘幾桌人的目光,其實之前他想姬安白這桌走來之時,就已經有有心人關注到這邊的動靜,現在,隻不過是關注的人又多了一些而已。
“傷你?”狄遠澤輕笑著,將手臂搭在了許覓兒的肩頭:“我不僅敢傷你,還敢殺了你,你覺得呢?”
姬安白皺著眉,不明白冥月和狄遠澤為何要對這華服男子這般不客氣,平心而論,人家好像也沒做過什麼事情,但若是姬安白知道,狄遠澤這般,隻是因為容諾曾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不知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