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今日咱們已經聊了很久,過會我讓下人給你送些吃食來,老爺子找我還有事,明天我再過來,依然希望你能夠盡快想通。”霍均權一邊說話一邊站了起來。
看這樣子,似乎是準備要離開,而姬安白卻在此時開口說了一句:“這就要走了嗎?未免太沒誠意了些。”
霍均權聞言一怔,轉頭疑惑的看著姬安白說道:“你希望我留下來?”然而姬安白隻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再做出任何回應,這笑容,明媚得讓霍均權微微晃神。
“是我,希望你留下來。”
就在霍均權發愣的那一會兒,狄遠澤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了一句,然而就在這時候,霍均權居然也遲疑了幾秒才反應了過來,高聲喊了一句:“來……”
估計他是想要叫人來吧,狄遠澤拍了怕手,看著暈倒在地的霍均權勾起了唇角,可惜,他恐怕永遠也沒有再叫人的機會了。
狄遠澤動作麻利的給姬安白解開了繩子,看著她身上一條條深紫色的勒痕,一股無名火騰地一下竄得老高,但是很快,狄遠澤的麵容又恢複了從前的模樣,輕撫著姬安白的發絲。
“是我不好,來得太晚了。”
聽到狄遠澤的低語,姬安白連連搖頭道:“回來就很好,回來就已經很好了!”姬安白緊緊的摟著身邊人的腰,低聲說著:“我好怕你回不來了,那麼我該怎麼辦?”
“你還在呢,我怎會回不來?”狄遠澤淺淺笑著,伸手捏了捏姬安白小巧的鼻尖,每一個動作和眼神都充滿了寵溺:“與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之前狄遠澤可是親耳聽到了這個男人說的,想要求娶他的安白的話,雖然他非常肯定這肯定是這個男人的一廂情願,但是要說半點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這是他的女人。
絕不容任何人肆意肖想。
姬安白皺著眉,將她所知道的事情挑重點說了一遍:“其他人在哪裏我也不清楚,不過阿元跟落白似乎是逃了出去,這一點我不確定,還有,我身上的伏魔寶珠被這個霍均權給拿走了。”
“拿走了?”
狄遠澤重複了一邊這三個字,姬安白點頭道:“不止是伏魔寶珠,還有憫人戒,這繩子據說是用金蠶王的蠶絲製成,以我現在靈氣枯竭的狀態,竟然無法掙脫,隻能看著他拿走了我的東西。”
雖然姬安白這樣說著,但是狄遠澤的重點卻沒有放在這件事上,而是想著,這個霍均權,竟然摸了他家安白的手嗎:“他是用哪隻手取下的憫人戒?”
姬安白:“……”
“算了,不管是哪隻,都留不得。”還沒有等姬安白反應過來,狄遠澤身形一閃,地上原本已經昏迷的霍均權,立刻便做出了一個嚎叫的表情,之所以說是表情,是因為他完全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或者換句話說,霍均權發出了慘烈的嚎叫聲,但是狄遠澤沒有讓這聲音溢出絲毫,等狄遠澤再次出現在姬安白麵前時,霍均權雙手皆廢,並且永無再接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