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州倒是有意思得很,這個小公主又是要你做侍寵,又是要出高價買阿元,看起來似乎男人的地位實在不怎麼高呢。”姬安白在狄遠澤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而狄遠澤聞言卻挑了挑眉說道:“怎麼,我家安白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可以嗎?說不定我也能去收個侍寵什麼的呢。”
“嗯?……”狄遠澤伸手捏住了姬安白的下巴,眼神中露出了星星點點的不善:“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
姬安白眨了眨眼睛,滿臉的無辜:“我說話了嗎?沒有啊,夫君你一定是聽錯了。”
兩人在一旁打情罵俏,剩柏香卉一人被綁著,又氣又委屈,滿臉的淚,若不是幾人都見識了她剛才出言不遜的模樣,倒是也會忍不住同情兩分。
“公主……”
正在柏香卉哭得正歡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不遠處響起,隻是這聲音極小,讓人聽不真切,柏香卉抽泣了兩下,四處望了望,在一個角落後麵看到了一道人影。
原本抽泣的聲音戛然而止,柏香卉瞪大了眼睛說了一句:“江河?!”
來人正是江河,或者說,是已經被霍老爺子給控製的江河,柏香卉的實力大概在八級,而江河則比她要強上一線,剛剛踏入九級的門檻,而連歸一迷都幾乎抵擋不住的古法催眠。
區區一個九級實力的人,就算在靈氣還剩餘過半的前提下,也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
更何況,之所以霍方鄔會請求狄遠澤殺掉霍老爺子身邊的那個催眠者,就是因為那個人的催眠術,比霍方鄔還要強大,狄遠澤甚至懷疑,那個所謂的催眠者,可能也不是地球人。
江河見柏香卉已經注意到他,連忙將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站在原地觀望了一會,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這才躡手躡腳的朝柏香卉的方向靠近著。
“夫君,老鼠混進來了呢。”姬安白閉著眼,靠在狄遠澤的懷中低吟了一句,且不說那江河是不是足夠小心,光是之前柏香卉那一聲驚呼,就已經足矣吸引這群人的注意力了。
狄遠澤一手攬著姬安白,一手拿著四方印在手中把玩,聞言也隻是低語了一聲:“無事,阿元和迷公子他們都已經注意到了,現在我們就先不動了,一會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江河這樣的級別,若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狄遠澤他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之所以裝作沒看到,是他們還不確定,在這個柏香卉和江河的身後,還有沒有別的人存在。
“阿元,那個男人怎麼出現了一下就消失了,我感應不到。”花落白淡淡說著,正像狄遠澤說的那樣,他們早都已經注意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隻不過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但是那個男人明明前一秒還在像柏香卉靠近著,下一秒卻突然消失了。
歸一元聞言一怔,也顧不得裝不知道了,立刻抬眼望去,看到柏香卉還被綁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心下送了一口氣說道:“沒事,隻要那個女人還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