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與冥月大人無關,更與冥月機構無關,你罵我也好怨我也罷,對不起你的人是我。”許覓兒輕聲說著話,而蔣方槐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他沒有想到,許覓兒就算是放著自己的臉麵不要,也要維護冥月。
蔣方槐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覓兒,為何要騙我,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比他愛你,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盡力去滿足,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蔣公子這話可說得不對,本尊能給覓兒的,你還真的給不了。”冥月走上前,將手臂搭在了許覓兒的肩膀上,而這一次,許覓兒隻是身體僵硬了一下,卻並沒有躲開。
恐怕今天過後,不管他們二人是否成婚,在旁人眼中,她許覓兒的身上,都會被打上一個叫做冥月的標簽,難以抹掉了。
冥月唇角的笑意一點點的放大:“今日你們鬧也鬧夠了,看笑話的也看夠了,事已至此,冥月機構會給蔣公子送上一份賠禮,各位請回吧,這裏是冥月機構,不是讓你們看大戲的地方。”
雖然冥月臉上的笑意未曾落下,但是卻讓那些圍觀的人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意,忍不住渾身戰栗,而首當其衝的便是蔣方槐,他甚至能夠很明顯清晰的感覺到。
若是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冥月一定會殺了他!
不再理會蔣方槐的呆愣,冥月輕聲在許覓兒耳邊說了一句:“走吧,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等到兩人回到冥月機構之後,沒多久就聽負責人來傳,說外麵的人都已經散去,蔣方槐也已經離開了,隻不過許覓兒卻落了個朝三暮四的名聲,聽到這話,冥月的臉色都黑成了鍋底的顏色。
但是許覓兒並不怎麼在意:“名聲這東西又不能吃又不能用,任旁人說去就是,不必理會。”反正她這一生,也沒有準備再嫁人了,隻要守在冥月的身邊,哪怕隻是遠遠的看著他,也就足夠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見許覓兒都這樣說了,冥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負責人一同離開,隻是臉上的笑意在轉過身的瞬間消失不見:“將消息傳出去,說許姑娘與本尊兩情相悅。”
“在一年前走散,許姑娘受重傷失憶,蔣方槐橫刀奪愛,大婚前日,許姑娘記憶恢複,回到冥月機構,顧忌蔣方槐臉麵才未將此事說出。”一出門冥月就下了個這樣的命令。
雖說不是完全的事實,但是覓兒的名聲,沒有任何人可以玷汙,就算覓兒她自己不在乎,卻不代表冥月也可以做到不在意,任由他們隨意汙蔑他的女人。
負責人愣了愣,但最後還是應聲退下。
千裏城中的流言一陣接著一陣,但是畢竟是冥月機構出手,那蔣方槐就算再是個人物,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一場鬧劇,最後還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這些事情許覓兒不是不知道。
心中多少是有些歡喜的,但是也隻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