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將自己身上的傷治好了,當然不會讓若浮察覺到,他對我的感激和內疚隻有這樣才會越來越深,所有有可能的話,我這樣的傷,可能還需要持續一段更長的時間。
上岸之後,若浮對於白白他們兩人自然是更加厭惡,白依依也很詫異,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動作,竟然會有這麼好的效果,這當然都是我的功勞,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旁人知道。
因為那個意外,所以我並不知道白依依和北崖選了什麼樣的功法,但是若浮的我是知道的,他選了一套拳法,看起來倒是很厲害的樣子,破壞力很強,而我,選了一套化形法。
可以讓人變化成各種各樣的猛獸,如果練到極致,甚至可以幻化出神獸,這樣的功法對於我來說,簡直再適合不過。
這一段修煉的時間,過得相對平和,但是白依依小手段不斷,讓我不厭其煩,但是卻沒有再第一時間阻止,而是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若浮知道,這些都是白依依做的,甚至有時候,我會將髒水潑在北崖的身上。
白依依的確偽裝得很好,很難讓人相信她會是個心思那麼歹毒的姑娘,但是這一套對我來說卻不適用,我從來不會從外貌上來看一個人,人不可貌相,這一點,我比誰都要清楚。
我自己就是如此,大概就因為我自己就是這樣,所以才會常常用最歹毒的惡意來揣測別人吧,雖然心裏清楚,但我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有的時候,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就像我將那顆九睛鹿的蛋送到安白的身邊一樣,她是唯一一個,即便我用最惡毒的揣測是看待她,卻依舊沒有辦法將她當做惡人的那樣一個人,我想要保護她那一份美好。
要不然,一顆在霖王府存放了那麼多年的蛋,又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好在安白沒有讓我失望,那個流魂,也沒有讓我失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確可以在某些方麵,幫助,甚至是幫到安白。
雖然我身處與島上,但是這不代表這我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些什麼,赫連家的人來尋我,告訴了關於達摩鏡的消息,在其中,我聽到了狄遠澤的名字,一個優秀的煉器師。
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裏就有種感覺,赫連大少想要拿到達摩鏡,可能沒有這麼簡單了,我讓人傳信回去,讓赫連大少不要輕舉妄動,先讓歸一家將達摩鏡差不多煉製成了再說。
畢竟煉製達摩鏡,需要犧牲很多人的性命,這樣的罪名一旦被翻出來,很難再能壓得下去,所以,既然有人願意承擔,為什麼不坐享其成呢。
這是我給赫連大少的建議,然而我真正的想法卻是,讓安白他們去折騰吧,等他們折騰不動了,我再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讓赫連大少拿到達摩鏡對我來說一點壞處都沒有。
即便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拿那個東西來想要做什麼。
最重要的時候,我不想讓安白他們發現我的存在,想讓金嘉玉這個名字,在他們的心底留下一個還算好的印象,雖然我也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