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大美女,大小姐,你就除了比你妹妹長得差了那麼一點,不過也很好看了,我不嫌棄!”許才銀嘿嘿笑著。
祝念晴這下才真的慌了,大小姐脾氣全無,甚至有點想哭:“你們放開我,放開……”
“許總。”
幾步遠外,顧州澤的聲音翩然響起。
祝念晴像是見到了救星,叫他:“顧州澤,幫我!”
顧州澤並沒有看她一眼,隻是麵色淡然的朝許才銀走過去,淺笑:“許總,好久不見!”
許才銀看到顧州澤,臉色一沉,啐了一聲:“老子正要去找你,剛好你們兩個送上門,我就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許總這是在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
“那沒關係,打到你懂就行!”
許才銀冷哼,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最清楚,顧州澤這個人別看樣子溫文爾雅,但骨子裏最冷血,六親不認。
不然他也不會多次利用祝安好了。
顧州澤麵不改色,唇角微動,笑得禮貌溫和:“許總,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有警車往這邊來了。”
許才銀臉色一變,示意手底下兩個人離開。
看著離開的人,祝念晴鬆一口氣,走到顧州澤跟前埋怨:“許才銀怎麼會猜到是我們?”
顧州澤淡淡道:“時臨淵也猜到了。”
祝念晴驚了一下,蹙眉:“什麼?”
“不過,他應該沒有懷疑你,因為花是我送的。”
顧州澤話鋒一轉,讓她寬心。
祝念晴這才冷靜下來,想起剛才那許才銀就覺得惡心,扭頭睨了一眼顧州澤:“顧州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盡快把這人給處理了,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惡心我!”
顧州澤眸色微動,隨後語調溫和的點頭:“好。”
祝念晴看了看時間,剛好有出租車經過,就擺手道:“那我先走了!”
“嗯。”顧州澤目送她上車離開,唇角緩慢的浸出一抹凜寒的笑意。
許才銀還有用,當然不能就這麼處理掉。
…………
第二天。
祝安好起床的時候,時臨淵已經去公司了。
吃早飯的時候陳姨眯眼意味深長的笑道:“先生臨走前特意叮囑,讓你別太累,也別有壓力,順其自然。”
“咳咳……”
祝安好差點被自己的粥嗆到,抬頭一臉懵的看著陳姨:“啊?什麼……太累?”
這話說的怎麼跟……要生孩子了似的?
陳姨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太太別害羞,我不會亂說話。”
祝安好:“……”
時臨淵說的是比賽吧?到底是什麼讓陳姨產生了這種誤解?
“不是,陳姨……”
“太太,喝點烏雞湯吧。”陳姨笑著把盛好的雞湯放到她麵前,就轉身去了廚房。
也沒給祝安好解釋的機會。
重新回到書房,她一眼發覺她原本擺放的畫稿有了些許的變動。
書桌上的陳設有些變化。
多了個奇怪的花瓶,裏麵有一支臘梅花,還有幾根羽毛。
從沒見過這樣的搭配,卻格外協調。
花瓶是米白色,古樸,大氣,還能依稀看到釉色下的胚胎。
拙而素,簡而美。
時臨淵來過書房了。
想到自己的設計,靈感乍現。
下筆如行雲,她隻用了一上午,就畫好了所有的設計。
“叮咚。”
手機的忽然跳出一條提示音,消息發送人:Su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