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忽然冒出這句,強行拉住她的手。
祝安好火氣上升,臉色也跟著紅,昨晚的話,他倒是記得清!
一賭氣,扯著男人腰間的皮帶解開了。
她抬頭,氣道:“金絲雀還需要做什麼?”
時臨淵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抬手打開花灑:“等著。”
祝安好心髒猛地一提:“……”
她也猜不準男人這句“等著”是什麼意思,隻是在下一秒轉身背對了他。
時臨淵竟然真的當著她的麵脫光了衣服。
“混蛋。”
除了生氣,她還有點委屈。
看不出來她已經主動示好了麼?還故意欺負她。
耳邊被嘩啦啦的水聲籠罩,周圍霧氣蔓延,沒過多久,她身後響起男人的低啞的聲腔:“幫我拿浴巾。”
祝安好抿唇,順手把櫃子上的浴巾扯來甩給她。
男人隻潦草的擦了幾下,關了花灑:“你還不走?”
祝安好下意識回頭,見男人腰間裹著浴巾,極具視覺侵略的站在她身後,提起一口,邁腿便往浴室門口走。
“啊……”
剛走到門口,就忽然被男人從身後抱了起來,蠻橫的出了浴室。
頭頂的男人,淡笑肆意,薄唇微揚:“誰讓你走了?”
“時臨淵,你……你無賴!”
祝安好要被他氣炸,雙腳亂踢,這一刻真的想捏死他。
剛才明明是他讓她走的!
看著懷裏炸毛的小女人,時臨淵竟愉悅的低笑了兩聲,傾身將她壓在了床褥中。
“時太太,你是來找我和好的麼?”
男人貼著她的耳廓,語調惑人。
祝安好瑟縮了一下,雙手推在男人肩頭:“時臨淵,你……你別亂來!”
“我喝醉了,可以亂來。”
男人說得理直氣壯,抬手便要掀她的裙擺。
祝安好頭皮一緊,脫口而出:“我我我……我身體不舒服!”
時臨淵動作一頓,撐著手臂看她,“那裏還疼?”
祝安好硬著頭皮回:“嗯……”
男人低頭看她,呼吸間依舊都是酒氣,最後埋首在她脖頸間,深呼吸了一下,嗓音越發喑啞:“你哪裏是來和好,分明是來折磨我的。”
祝安好仰麵躺著,不敢動。
時臨淵一翻身,躺在她身邊的位置:“乖一點,回你房間睡吧,不然你再哭著喊疼,我可不管。”
祝安好抿了抿唇,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去,在臨走前懊惱的問:“時臨淵,你是不是裝醉?”
男人順手扯起薄被蓋上,閉上眼故意道:“替我把燈關上。”
祝安好越發覺得,自己被這男人戲弄了。
氣鼓鼓的離開時臨淵的房間,等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氣著氣著,忽然就笑了。
幼稚!
她原本因為顧州澤那通電話,心裏多少有點難受,也不知怎麼的,這會兒她忽然就原諒時臨淵了。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何苦因為這種小事跟他鬧脾氣。
…………
沉睡中,她仿佛聽到時臨淵在耳邊輕聲喚她。
“安好,醒醒。”
祝安好擰眉,睜開眼見房間裏還昏暗著,時臨淵卻坐在她床頭:“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