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沒有耐心聽她說完,直接冷冷打斷了她的話。
“……”祝安好泄氣了。
她回頭想一想,自己好像也沒做錯什麼,現在為什麼要像個過錯方似的站在他麵前跟他解釋?
跟男人對視,祝安好道:“對,許負就是要給我股權,就算他是真的喜歡我,我有錯麼?我是出軌了還是怎麼了,你這麼跟我說話?”
她抬著精致的下巴,不閃不躲的對上他的眼睛,看著男人深沉斂著怒意的眸,蓄起墨色滾過。
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所以,時太太這是在覺得委屈?我冤枉你了?”
祝安好眉眼彎著笑,臉上卻一片冷寂:“不,你沒有,因為在你眼裏,我不過是一個可以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什麼都不配思考。”
自從他們結婚,時臨淵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引導,讓她開口求他。
“嗬,”男人嗤笑:“你現在是在為了一個男人跟我吵架?”
祝安好覺得他不可理喻,走到茶幾前,彎腰去拿自己的手機:“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冷著臉頰,轉身便要走,手腕一緊,被男人硬生生的拽進了懷裏:“去哪?”
她怒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去找他?”時臨淵眸如寒潭。
祝安好惱了,推開男人的手臂:“是,我就是要去找他,你現在是要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了?”
“我讓周燃送你回家。”這話入了男人的耳,格外銳利,時臨淵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起身。
祝安好不斷扭頭手腕掙紮:“我說了不用你管,時臨淵你……啊!”
她在掙紮的過程中,腳底一滑,撞在了茶幾腿上,骨頭生疼。
沒忍住疼,眼淚從眼眶裏掉下來。
男人一愣,低頭看她腳踝,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言語過激了。
抬手手摸摸她的頭發,“疼不疼?”
祝安好的微微一偏開腦袋,不著痕跡的躲開男人的動作:“時先生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甩開男人的手,忍著腳踝的疼,順手擦了臉頰的淚漬,平靜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周燃!”
周燃一直在門外站著,見太太紅著眼眶出去,跟著聽到先生喊自己的名字,提一口氣,立即走了進去。
“先生。”乖乖站在三步開外。
時臨淵蹙眉,冷冷的道:“去要點賣點活血化瘀的藥。”
“好的。”周燃不敢問,立即點頭出去買藥。
辦公室內,時臨淵英俊的臉上陰沉得能滲出水來,菲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在怒意愈演愈烈當中,伸手一掃,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底板上。
男人坐了將近十分鍾,不耐的扯了扯襯衫上的領帶。
周燃買藥推門進來:“先生,您讓我買的藥買回來了……”
周燃抬頭看到自己總裁臉上冷沉的模樣,立即將白色的紙袋放在桌上。
秘書跟著進來彙報:“總裁,外麵有個律師,說是來過戶米蔓股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