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眸光微頓,目光落在她的腿上,然後不動聲色的把另一隻手裏的玻璃杯擱在了床頭,聲音沙啞的如從砂紙上滾過:“你希望我是什麼?”
女人眯著桃花似的眸,臉頰紅得幾乎要溢出雲霄,拽著他的領帶,帶著埋怨的咕噥道:“時先生可真是沒一點情調……唔……”
下巴一緊,被男人抬起,並吻住。
祝安好睜大眸子,近距離看著眼前這張俊臉,心如潮湧。
時臨淵很意外,因為他總覺得祝安好對這種事情不熱衷,自從上次後,他再沒提過,可這女人今天格外熱情……
…………
第二天,祝安好被疼痛的太陽穴鬧醒。
太陽光刺眼的很,她翻身想躲開,這一動才發現胳膊腿跟散了架似的,酸疼極了。
腦袋裏畫麵乍現,昨晚……
臉上立即爆紅,扭頭朝床邊看了看。
幸好,時臨淵已經起床離開了。
“安安,你太熱情了……”
“安安,換個姿勢……”
“安安,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一句句話,好像帶著滾燙的火焰,重新在她耳邊響起。
祝安好用薄被蒙住腦袋,努力忘掉這些話,可那男人就像貼在她耳邊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她索性去浴室洗澡。
到了鏡子前,她才終於明白自己昨晚被“啃”成了什麼樣。
祝安好看著脖頸上一片片紅痕,眸色逐漸冷沉下來。
昨晚,是誰迷暈了她。
時令臣到底有沒有參與,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洗了個澡下樓吃早餐,手機響了起來,是林零打過來的。
“祝總,您今天來公司嗎?”林零道:“公司有些決策上的事情,還是需要您……”
祝安好點頭:“好,我上午十點到。”
她都差點忘了,米蔓還有一攤子事要處理。
72號會所。
頂層包廂裏,燈光被調得明亮了許多。
蕭衍之打開醫藥箱,然後示意時臨淵把襯衫脫掉,“怎麼搞的,才出院一天,就傷口撕裂,我說你……”
話說到一半,某醫生戛然而止。
時臨淵後背除了原本撕裂的傷,還有……某些不明原因的撓痕、齒痕……
“可以啊,二哥,看來上次我給你的藥效果不錯啊!”蕭衍之拿著鑷子,沾了醫用碘酒,幫他塗抹。
時臨淵蹙眉,意識到什麼,直接剝開他的手:“滾,我自己塗。”
蕭衍之笑他:“你自己又看不到,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時臨淵:“……”
他也沒想到,傷口再次崩裂,是因為昨晚……
“話說,我給你那藥持久力怎麼樣?我看你事後也不虛啊,果然中藥還是……”
“你的藥,我扔了。”時臨淵嫌棄的道。
“扔了?”蕭衍之俊眉一沉,“不是吧?扔了做什麼?你不用可以給……”
他話說一半,又笑道:“二哥,你不用不好意思,用就用了唄,還……”
“我說我扔了,我沒病!”時臨淵咬牙。
“好好好,那你回頭可別再問我要就成!”蕭衍之開始用紗布包紮:“用多了估計也有副作用,還是少……”
“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也扔下去!”時臨淵抿唇,毫無耐心。
蕭衍之手一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