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戲般看她。
楚煙煙吻著吻著,眼淚掉得更凶。
她明白,薑沉是真的不再喜歡她了,他討厭她,看她如跳梁小醜。
緩緩的鬆開男人的肩膀,離開男人的唇,後退一步,她此刻,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她失落的道。
“討厭?你這麼看得起自己?”男人抬著唇角不屑:“楚煙煙,你是這薑沉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的女人。”
楚煙煙的眼瞼垂下,聲音低低的,很平靜:“好……我知道了。”
這是宣判,薑沉對她最後的宣判:對她,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無期徒刑。
她連再喜歡他的資格都沒有了。
楚煙煙往後退一步,眼底涼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對不起,我以後不會纏著你了。”
楚煙煙說出這句後,眼底的最後那一絲黯然,被男人捕捉。
薑沉心頭的氣鬱結著,卻始終發作不出,直接轉身摔門離開了。
………………
時臨淵回到家的時候,祝安好剛洗了澡。
其實他回來的不算晚,但偏偏男人身上有酒味兒,剛好祝安好又閑,便看著正解領帶的男人道:“時臨淵,你今晚去哪裏了?”
他都沒告訴她。
“跟薑沉和衍之聊了點事情。”男人如實道。
說完,又扭頭去看她,女人是濕漉漉的發絲還披在肩頭,半幹未幹,薄唇微挑:“怎麼?太太懷疑我出去鬼混了?”
祝安好踩著毛茸茸的軟拖朝他走過來,不滿的揚眉:“你說呢?晚上出去喝酒的男人,都很可疑。”
時臨淵自是笑了起來,抬手摸她的濕發:“那時太太要不要驗一驗?”
祝安好一把拽起男人的領帶,蠻橫道:“時臨淵,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真敢在外麵亂搞,我就在你頭上種一片草原!”
“你敢!”男人聲音一沉,直接將她抱在懷裏,氣勢比她足得多:“看來我是沒把你喂飽?”
祝安好臉色一變,便要躲開男人:“時臨淵,別鬧了,我頭發還沒吹呢!”
男人也不過是嚇她一番,拽著她手腕:“我幫你吹。”
祝安好安靜的窩在沙發裏,躺在男人腿上,吹風機在耳邊嗡嗡的吹出熱風,讓她懶洋洋的開始犯困。
微微側了側身,一抹極其細微香水味傳入她的鼻子。
是從男人褲子上散發出來她。
這種香味,明顯是女人用的香水。
她蹙眉,仰頭去看正專心幫她吹頭發的男人:“時臨淵,你今天跟薑沉他們見麵,有女人麼?”
男人剛好幫她把頭發都吹幹了,收起吹風機:“沒有。”
“哦。”可是她明明聞到了香水味。
但在72號那種場所,身上沾染一些香水味,也並不奇怪。
時臨淵對她的愛,還用懷疑麼?
她最後笑了笑,懶洋洋的躺回床上去休息,難得的周末,米蔓也沒什麼事情,她要好好補覺。
時臨淵向來忙起來不分周末還是工作日,第二天一早還是準點起床,吃了早餐便去了世璽。
祝安好醒來已經十點多,剛洗漱下了樓,就看到陳姨擰著眉正要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