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揚眉,不肯示弱:“我恨你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恨你拿小昔威脅我,恨你一次次羞辱我!恨你……唔……”
呼吸一滯。
男人猛地抬起她下巴,低頭近乎撕咬般的吻上她的唇。
懲罰的輾轉允吸,然後才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齒,舌尖侵略性的進入。
似乎已經料到,她下一秒要張嘴咬他,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忽然用力,讓她隻能被迫承受。
耳邊是嘩啦啦的水聲。
溫熱的劃過身體,混著男人獨有的氣息,將她夾裹,無處可逃。、
本就被水潑濕的衣裙,在男人手裏不堪一撕,幾秒鍾就變成了破碎的布片,孤零零的落在底板的積水中。
浴室的溫度混著水汽,不斷升高。
朦朧的空間裏,將女人不斷發出的聲音籠罩其中。
祝安好總是掙脫不過他,還很懊惱明明每次這男人都是那麼羞辱人,她的身體也竟然會給回應。
她有時候最惱的是自己。
討厭自己這身體的反應。
眼角落了一顆淚,卻隻能無力的揚起優美的脖頸,潔白如天鵝般,引得男人失魂般瘋狂。
她毫無顧忌的在時臨淵背上抓下一道道紅痕,又低頭在他肩頭咬上一排排整齊的牙印,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理變得舒暢一些。
男人卻因這些無傷大雅的疼痛而更加瘋狂。
祝安好仿佛也在某一刻沉淪了。
夜色尚早。
她不知道時臨淵今夜到底是得了什麼失心瘋,在浴室裏折磨了她一番,不肯罷休,竟然回到臥室裏又要,這男人仿佛磕了藥似的不知疲憊。
等她開始渾渾噩噩,耳邊才響起男人沙啞滾燙的聲音:“討厭我麼?”
她哪裏張得開嘴回答,隻是覺得昏天滅地似的,連手裏的稻草都要抓不住了。
可是時臨淵不依不饒,不管不顧,也不允許她閉上眼睛。
一次次的咬著她的耳朵追問:“討厭我麼?”
“安安,真的就那麼討厭我麼?”
她咬牙,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祝安好不允許,不管是自己是醉了還是醒著,她都不允許自己對男人說一絲好話。
這仿佛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男人仿佛已經看穿了這一切,故意刺激她,來來回回的折磨她,不肯罷休。
“時臨淵,夠了,已經很晚了。”
她顫抖著聲音,在某個間隙想要提醒男人。
耳邊是一陣輕笑,男人重新抬著她的下巴,繼續不厭其煩的詢問:“那你告訴我,到底真的那麼討厭我麼?”
祝安好挪來目光,不肯回應。
他便扣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聲音低低沉沉,好聽而蠱惑:“安安,恨我?真的是恨麼?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她用力推開男人:“時臨淵,你夠了,我說了討厭就是討厭,再問也是!”
她不敢看時臨淵的眼睛。
那裏是一片深邃,仿佛是無邊無際的宇宙,讓她一不小心就會深陷。
“那就讓你說喜歡為止吧。”
男人緩慢而低沉的在她耳邊說了這句話,一字一頓,帶著某種骨子裏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