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我隻收你們每年礦石產量的十分之一,如果遇到礦難災害沒有收入,我分文不取。”
剩下沒有妥協的人也都紛紛抬起頭,有些心動了。
可大的礦場主每年的采礦量驚人,尤其是一些稀有礦石和寶石礦,他們更是一塊石頭都不想給別人。
所以,即便烏爾越將軍給出這樣的條件,他們依舊不肯妥協。
“你們還有半個小時。”
時臨淵低頭,看了看腕表的時間,冷冷的道。
剩下的這些礦場主嚇得額頭冒冷汗,去咬牙堅持著,仿佛他們還有別的什麼人可以寄以希望。
烏爾越將軍往蹲在大廳的十幾個礦場主中看了看,擰眉疑惑,問身邊的副手:“吳溫浩呢?他沒來參加宴會麼?”
副手也在宴會廳裏掃視了一圈,明明是他接待的吳溫浩,“人呢?之前好像還在。”
烏爾越將軍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去找,絕不能放過他!”
吳溫浩可是這裏最大的礦場主,他一家的翡翠礦夠眼前這些人總和的一半了。
“先生!”
門口外先是傳來一句撇腳的中文,然後女孩顧不上門口有拿著槍的士兵,就慌張的闖了進來。
是送祝安好回去休息的那個女孩。
她一下撲倒在了時臨淵麵前,很顯然是怕極了,匍匐顫抖的道:“祝……祝小姐……不見了。”
時臨淵臉色一凜,低頭看她:“怎麼回事,說清楚?”
女孩抬起頭,顫抖著手道:“我送祝小姐回小樓,她應該是被人從窗戶擄走了……”
祝安好沒讓她送上樓,她原本是要原路返回來宴會的,可走到一半,再回頭看小樓的燈始終沒有亮起,就有些隱隱的擔憂,重新折回上了小樓查看,卻發現小樓裏除了走廊開了燈,其餘都沒開燈,窗戶大開,窗欞下還落了一隻祝小姐腳上的高跟鞋。
她這才慌張的跑回來彙報。
可祝安好在這裏不可能有仇敵,那自然就是衝著時臨淵來的。
“去找吳溫浩,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時臨淵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厲聲嗬斥還愣在一旁的副手。
“是!”副手立即帶了一半的士兵急匆匆的出去了。
被困在宴會裏的礦場主們終於鬆一口氣,瞬間覺得他們的寄托沒有錯。
半個小時,他們以為會很好熬。
誰知,時臨淵拿起槍對空方響,冷冷的對他們道:“就算吳溫浩承諾會來救你們,可如果我……沒超一分鍾,就殺死一個人,你們猜他會不會管你們?”
“你敢!”
“就是,你憑什麼!”
“砰——”
一聲槍響,全場安靜了下來。
“啊——”
緊跟著,有人尖叫了一聲。
剛才說話的那個礦場主,被打傷了腿,一槍洞穿,血濺了一地。
“你你……你……”
那人指了時臨淵好一會兒,卻疼得說不出話,最後暈了過去。
至此,全場一片冷寂。
沒人敢說話,更沒人敢看時臨淵。
“你們還有十分鍾。”時臨淵低頭,看了看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