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喂喂喂,別膩歪了,還嫌傷口不夠疼啊?走了!”
蕭衍之倚在門口,不耐煩的看著他們。
祝安好往後退了一步,從男人懷裏出來,扭頭問:“蕭醫生,他有傷,你們留下來休息兩天再走吧。”
蕭衍之看向時臨淵:“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不想呆就走吧,回國醫療條件也好。”
“可他的傷……”
“路上開車穩一點,死不了。”蕭衍之說完,轉身先下樓。
周燃主動過來幫他們把行李箱拎走,祝安好也就沒什麼話說了。
…………
此刻的平城,沒有他們想象的太平。
MOON集團忽然對世璽集團進行惡意收購政策,在股市中興風作浪,而世璽集團每天的股價成迷,高開低走,低開高走成了常態,引起了各大股東的不滿。
祝安好回國就直接衝進瀚海晴雨的別墅。
“什麼時間發現小昔不見的?”祝安好坐在客廳的沙發裏,臉色冰冷。
傭人低著頭,慌張的回應:“今天早上七點,我去喊小少爺起床,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祝安好已經去樓上查看過了,窗戶依舊是關好的,而且是三樓,一般人不可能從窗戶上逃走,房間的門鎖也完好無損。
除了是別墅裏的傭人和保鏢,她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麼可能。
“警方那邊有回應了嗎?”祝安好問。
“還沒有,不過我們發現小少爺失蹤了,就立即報警了,現在在全城搜索,小少爺應該還在平城。”傭人大膽猜測道。
“我知道了。”祝安好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示意傭人都先出去。
時臨淵回國後,被蕭衍之直接拽進了醫院裏。
但他連重新包紮傷口的時間都不放過,正吩咐周燃:“你去通知薑沉,讓他留意許負的動作。”
周燃道:“許負今天下午到的平城,隻比我們早了三個小時。”
時臨淵微微蹙眉,“那小家夥不是他偷走的?”
周燃搖頭:“還不清楚。”
“動員所有的關係,盡快找到那小東西的消息。”時臨淵臉色不太好。
“是。”
周燃走後,蕭衍之不屑的嗤笑:“又不是你親兒子,丟了更清淨,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男人抿著薄唇,蹙眉好一會兒,忽然問:“你上次說,那小東西跟我長得像?”
蕭衍之幫他係紗布的手一頓,抬頭看他:“怎麼?你懷疑這小子是你的種?”
“他四歲。”時臨淵道。
蕭衍之笑了起來:“四歲怎麼了?祝安好也跟你離婚四年了,當初可是流產離開的,你想什麼呢?”
這話大概是真戳疼了男人的心,時臨淵不再提,隻是道:“最近平城有來什麼別的勢力麼?”
“這事兒你得問薑沉,我被某人拽到鳥不拉屎的地方,我能清楚?”蕭衍之白他一眼。
夜色已經很深了。
時臨淵的車停在了瀚海晴雨的別墅大門口。
祝安好接到電話就穿著軟拖匆匆下樓了。
“你怎麼不在醫院養傷?”祝安好站在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