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你幹什麼?你別這樣!”
楚煙煙驚恐的躲閃,雙手卻被男人輕易扣著,推到了頭頂,成了無法抗拒的姿態。
男人眼底掛著邪肆:“幹什麼?不是很明顯麼?你不懂?”
她渾身莫名其妙的開始顫抖,瞳孔擴大,仿佛渾身每一根頭發絲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不要,我不要,薑沉,你別碰我!”
眼前這男人的表情,仿佛與曾經的某一個畫麵重合,震撼得她心髒戰栗。
“不要什麼?當初是你非要爬到我床上來的,怎麼?來了一趟英國,裝上貞潔烈女了?”
薑沉下頜線緊繃著,死死盯著她抗拒的樣子,心頭一股股的怒火上湧,將理智淹沒。
找到了前夫,連碰都不讓他碰了?嗬。
“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碰我……”
楚煙煙用力擰著手腕,想要睜開男人的禁錮。
“楚煙煙,你渾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沒碰過,不用在我麵前裝。”
男人說著,發泄似的一口咬在她的唇上,撕扯著她的唇肉,另一隻手輕易的掀開了她的裙擺……
楚煙煙因為是參加高端宴會的鋼琴師兼職,穿的是一條冷灰色綢緞禮裙,隻覺得腿上一涼,裙擺已經到了腰間。
“唔……不……”
碰到男人的時候,她腿彎顫抖的抗拒著,眼角的淚不住的往外湧,“不要……”
她慌了。
撕拉……
布料被撕破的聲音在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微涼的綢緞禮裙從肌膚劃過,落在了床下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
而她,赤條條的被困在了薑沉身下。
“楚煙煙,我是不是說過,要離開就別讓我再找到你,否則我是不會再放過你的!”
男人恨她這樣的抗拒,咬牙切齒般的,俯首啃噬著她的脖頸,留下一片片燒灼的印記。
“嗯……薑沉,”楚煙煙忍疼咬著牙,嘶啞的開腔:“別碰我,我跟你回去。”
男人的唇齒微頓,眼底覆著一層駭人的陰鶩,看她:“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麼?”
他拉著她一隻手,按在了自己左心房的位置。
楚煙煙看著男人心口那密不透風的黑色襯衫,卻抖成了篩糠,眼淚撲朔撲朔的往下掉。
“對不起,對不起……”
薑沉冷漠的看著她眼淚掉得跟斷了線的珠子,卻俯身抬著她的下巴,捏緊:“你應該很後悔,沒有一刀捅死我吧?”
他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她已經上了飛機,多可笑。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楚煙煙也沒想到,她以為他一定會躲開的,她不過是想嚇唬嚇唬他,讓他放了她而已。
“你自己欠的債,你自己還!”
男人重新覆上她的唇,吻的過於蠻橫,彼此口齒裏混著血氣。
她低在男人胸膛前的雙手卻漸漸地放棄了掙紮,平躺在床上,像個缺了水的魚,一動不再動。
薑沉眼底陰鬱不散,猛地抽身去了浴室,隻留下一句:“惡心。”
這兩個字,如一把瑞利的刀,狠狠的捅進了她心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