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冷眼旁觀的看著,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不是吧,時臨淵,你竟然不扶她?好歹也跟祝安好那女人長得三分相似!”
他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撐著下巴道:“最近我還聽說,你之前找過她來著?現在正主雖然回來了,但她好歹也解過你的相思之苦不是,怎麼能這麼對人家呢!”
任涵主動解釋:“白總您誤會了,我跟時先生之間什麼都沒有,他隻是……隻是幫我一點忙而已……”
“嘖嘖,”白晏才不關心真假,笑道:“傻姑娘,也不拿麵鏡子照照你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多招人心疼,我們時總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任涵低著頭掩飾臉紅,餘光卻輕輕撇向時臨淵。
“時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任涵自己從地上站起來,立在時臨淵一側,跟他道歉。
男人聲音冷淡,“跟我無關。”
本來如小鹿亂撞的心,像被過境的寒流冰封了似的,任涵低著頭捏緊了掌心。
“白晏,我沒時間跟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時臨淵抬腳便要走。
天絲不行,總還有別的好布料,但白晏這小子,他是教訓定了。
“好好,天絲我給你就是了,但我有條件啊!”
白晏嘴癮過夠了,這才獅子大開口:“城西的那塊地皮,我要了!”
時臨淵唇角微動,點頭:“成交。”
傻子,城西那塊地皮,他正準備扔了,裏麵的問題有夠他抓狂的。
“還有啊,桌上拿幾瓶酒,喝了唄!”
白晏賤兮兮的壞笑。
不過幾瓶酒,時臨淵瞥一眼桌上,重新坐在了剛才的位置上。
白晏對任涵擺手,“咋還愣著,給你的時先生倒酒啊!”
任涵躊躇的看了看時臨淵,見男人似乎也沒有反對和厭惡的神情,就走到了桌子前,幫他倒酒。
桌上的酒很雜,有白酒,洋酒,啤酒,紅酒。
任涵看他一杯一杯喝著,擰起了眉心。
這麼喝,肯定是要喝醉的!
她主動走到白晏跟前,禮貌的道:“白總,我能出去跟服務生要一杯醒酒茶嗎?”
白晏嘲笑的看她一眼,擺手示意她去。
嘴裏還是酸溜溜的瞧著時臨淵:“哪裏撞得桃花運啊,怎麼什麼女人都喜歡你,沒眼光!”
他長得不夠帥嗎?
等任涵端著醒酒茶回來的時候,時臨淵已經把桌上酒喝得隻剩幾杯白酒了。
她默默的把醒酒茶放在了男人最容易伸手拿到的位置。
“哎呀,白晏,你小子長能耐了?都敢給我二哥灌酒了?”
蕭衍之推門走進來,瞧著這架勢,立即火大。
本來他找夏小黎那丫頭就窩了一肚子火,進包廂見白晏又得意洋洋,簡直想揍他。
“衍之,別亂來。”時臨淵示意他不準搗亂。
蕭衍之翻了個白眼,暫時忍下心口這股氣,拎著瓶酒倚在沙發裏默默的灌。
“最後一杯,喝了我叫兄弟給你送貨。”
白晏喝了自己杯子裏的酒,交代給身邊的小弟。
“砰——”
包廂的門被人直接從外麵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