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漸漸捏成了拳頭。
時楚楚正在白晏手下掙紮,聽到醫生這段話,愣住:“醫生說什麼?”
白晏同時蹙起了眉,看向醫生那邊:“沒有?”
怎麼可能?他讓人調查的消息明明……
“嗬,”時楚楚反應過來後,衝白晏得意的揚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兒子?”
白晏臉色微沉:“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對。”
“怎麼就不對了,對得很!”時楚楚反手拽了男人的衣領子,張揚跋扈的道:“你不會耍賴,賭輸了不敢叫我爸爸吧?”
男人臉色當即黑沉下來,身形一轉,將她扣壓在了牆壁前,欺身湊近:“對,我就是要耍賴,反正你都叫我無賴了,不能白叫,是不是?”
“你不要臉,說話不算數是小狗!”時楚楚氣的臉色漲紅。
“小孩子把戲!”白晏冷嗤一聲,指尖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臉頰,轉身離開。
時楚楚捂著被捏疼的臉頰,咕噥的罵他:“果然是臭流氓,賭輸了還不認賬,是不是男人!”
白清濛看著直播間突然激增的評論,走到祝安好麵前,示意她說兩句,也算是澄清。
祝安好則抬眸,看向任涵:“委屈任小姐了,很感謝任小姐的主動配合。”
任涵暗自捏緊手掌,深吸一口氣走到了鏡頭前,擠出一抹笑:“很感謝眾位網友和粉絲朋友的關心,我一切都好,這次體檢也是我自己要求的,為的是能早日澄清誤會,也還自己一個清白。”
可哪個女孩會主動做這種體檢,更何況她還是公眾人物,簡直是公開處刑。
祝安好言語冷清:“既然任小姐都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想這件事應該算告一段落了,也請各大媒體網站不要再持續報道了,否則……我的律師將會一一追責。”
白清濛眼眶一熱,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此刻哪裏有半分相似,祝安好比任涵的氣場強太多了。
任涵垂下眼眸,推出了鏡頭之外,“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她這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被直播收錄,像極了是被脅迫來的醫院。
“站住。”三兩步之外,祝安好冷聲叫住她。
任涵咬緊下唇,忍下滿腔怒火,“這樣不滿意嗎?祝小姐還有什麼要求?”
聽著她這個語調,祝安好勾起唇角:“怎麼?聽上去任小姐很不服氣?”
“不敢。”任涵冷聲回。
是她無能,有什麼好說的。
祝安好眸底冷光乍現,唇間笑意綿綿:“不敢就好,我之前就提醒過任小姐,不是自己的最好不要惦記,不然受屈辱的時候多得是。”
任涵深吸一口冷氣,咬牙忍著怒火:“這件事本就是誤會,都解釋清楚了,祝小姐不會這麼小氣,還懷疑我吧?”
祝安好往前邁一步,唇角浸著冷笑:“你是什麼貨色,還用我說麼?”
任涵臉色一白,想不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你……”
“什麼樣的白蓮花我沒見過,你根本不配站在我麵前,明白麼?”祝安好眼眸冷冽,輕描淡寫的叫她的名字:“任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