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眼睛睜大,她怎麼就不情願了:“嗯?我沒有,我隻是不想……”
“不想吻我?”時臨淵眯起眼眸,手掌拖起她精巧的下巴。
祝安好腦子這才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搖頭否認:“我剛才不是已經吻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一緊,臉色沉下來。
祝安好意識到剛才的動作有某種拒絕的意思在裏麵,抬眼去看男人陰沉下來的臉色,馬上又軟了,看著他委屈的道:“上午的話,是我說的不對,你別生氣了?”
時臨淵就這麼看了懷裏有些撒嬌是小女人,盯著她語調沉沉:“氣到現在了。”
祝安好為難的看著他,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能伸出手臂抱緊他:“生氣傷身體。”
男人側首,貼著她的臉頰親了一會兒後,溫熱的鼻息掃過她下巴,竟輕輕的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祝安好身軀一僵,微疼帶著麻癢,無意識的揚起頭,“時臨淵,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男人否認,然後捏著她下巴看她。
昏暗的燈光,除了適合頹靡,更適合親密。
她臉頰騰的一下發燙,伸手去拉開男人的手掌,偏開頭:“沒醉的話,那我們回家?”
“不想回。”時臨淵輕描淡寫的說著。
她薄薄的風衣被男人很輕易的拽掉,隻剩下淺色的裙子。
一句話的時間,她身上的衣物就成了這幅田地。
祝安好腦袋一閃,突然意識到這男人的目的,猛地推了男人一把,從他身上滾了下去:“時臨淵,你別胡鬧!”
意興闌珊的男人動作停住,眸子裏透著晦暗的情緒,抬手去拉女人:“你不是來哄我的?”
祝安好拍開男人手臂,氣得漲紅了臉:“那你別太過分了!”
男人麵色如常的冷靜,拉著女人的手腕將她拖過來:“嗯,難得見你哄我。”
祝安好:“……”
她本來是想勸他回去的,尤其是看他又受傷又喝酒的,心裏多少有點自責,可現在她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安好,我喜歡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把什麼別的女人看在眼裏過,”時臨淵安靜的坐在沙發裏,垂眸盯著麵前的酒杯,聲腔低啞:“一個四年,或者兩個三個四年,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你那天早上看到新聞,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帶著小昔離開?嗯?”
燈光下,男人英俊的側臉有些落寞。
“因為你之前沒有坦白告訴我。”祝安好很認真的回答。
男人輕輕嗤笑:“坦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需要怎麼跟你坦白?那一晚,我隻是太想你了,喝了很多酒,我看著她的模樣,心裏卻滿腦子都是你,都說她跟你長得像,在我看臉,你們連一根頭發絲都不同,你覺得我會認錯?”
祝安好啞言,她不是沒想過,時臨淵在喝醉的情況下,錯把任涵當做是她,那樣他們……
時臨淵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不屑的冷笑:“果然,你心裏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