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太婆,一把年紀還玩童真,三更半夜玩爬牆,若不是你及時出手,我一板磚拍他們進棺材,墓碑上的字我多想好了,一寫百年好合、二寫永垂不朽。”
密林內,甫仙望著蕭一凡憤憤不平。
“那我送你回去,想必二老還在,不在也沒關係,我知二老住處,替閣下約個好時辰,也是小事一樁。”
“額,所以說嘛,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浮躁,一點多不懂尊老愛幼,現在多是何時辰了,老人家就不用睡覺嗎?老人家就可以隨便打攪了嗎?洗洗睡吧,你媽喊你回家睡覺了。”
甫仙對蕭一凡一陣鄙視,眼角撇其一眼,轉身便要離去,忽然,甫仙身後出現一尊神魔劫,隻見神魔劫巨臂一揮,一巴掌將甫仙深深地拍進土裏。
深坑之中,甫仙伸出一隻人手,深夜老林中,似有一種詭異氣氛,鬼盜甫仙緩緩爬出深坑,半身趴在地麵,對著蕭一凡鄙視道:“兄台,這是何必內?”
砰、、、、、、
隻見魔神劫一跺腳,又將鬼盜甫仙活活踩進坑裏。
“好吧,你贏了,說罷,劫財還是劫色?”
魔神劫飛身一跳,直接將剛剛爬出巨坑的鬼盜徹底埋進土裏,片刻寧靜之餘,隻見一隻手破土而出,食指之上掛著一把鑰匙。
“兄台,別玩了,你不就是想要這把鑰匙嗎,你老拿去便是了,自從入李家開始,我便覺有人暗中跟隨,你既有秘法瞞過我這雙陰陽眼,我便知逃不出你的手心,如今,鑰匙給你便是了,大哥,真的不要玩了,我們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好嗎?”
甫仙躲在土裏,死活不願再出來,蕭一凡搖頭一笑,握住甫仙的手,一把將其拉出土坑,笑道:“走,喝酒去。”
“喝酒,你真的不要鑰匙,你不會是想在酒裏下毒毒死我之後再拿鑰匙吧?”
甫仙四肢緊抱一棵救命樹,死活不肯跟蕭一凡走。
“對,不要鑰匙。”
“隻是喝酒?”
“對,隻是喝酒。”
“當真不騙我?”
“不騙你。”
“你確定?”
“確定。”
“我還是不相信你,怎麼辦。”
“去死吧。”
話語落,魔神劫將甫仙的救命樹連根拔起,甩手一揮,甫仙連同救命樹一起猶如流星劃破夜空,消失在天際。
深山中,一處山洞內,蕭一凡、甫仙二人,舉壇對飲酒,臭味相投,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小凡子,此酒甚好,再來幾壇,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甫仙豪飲數口,甚是高興。
“再來幾壇,這千年之釀,酒中極品,你以為是山中清水,任由你我取之。”
“此話差矣,莫說這千年之釀,即便是萬年之露,我也能給你挖出幾壇。”
“額,盜鬼,這雙陰陽眼沒白長,這些年沒少挖人祖墳吧。”
“此言差矣,千年之墓,無人問津,子孫不孝,遭人遺忘,我隻是下去陪老人家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罷了,老人家一開心便將隨身之物相贈了。”
蕭一凡直翻白眼,盜墓還被說得這麼富麗堂皇,論無恥甫仙當真古今第一人。
“言歸正傳,此鎮到底有何秘密,竟能驚動遠在千萬裏之外的南荒毒宗,隱退多年的蒼童二老也不惜為此重現江湖。”
“小凡子,你當真不知道?那你為何來此?”
“閑雲野鶴,機緣巧合罷了。”
“你這機緣當真不淺啊,大神獨孤天的子墓多被你遇到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老子九死一生才探得一點線索,你隨便走走便遇上了。”
“神女有情奈何天,獨孤有意劍弑天。”
“小凡子,你說什麼?講人話。”
“相傳,大神獨孤天前輩一生摯愛神女無悔,神女亦是有心相伴相隨,奈何天道漫漫不懂情,天降神劫,故有獨孤弑天,最終,神女放棄神族聖女身份,背族棄職,與大神獨孤天隱姓埋名相知相守。”
“哦,想不到,大神獨孤天還有這段佳話。”
“世人皆知獨孤弑天,卻不懂獨孤天為何弑天,想不到,一代大神,死後卻是葬身這等窮鄉僻壤,是天道無情,還是人心貪念太重。”
“小凡子,你想多了,一代大神怎會葬於這等平凡之地,孤獨大神死有十墓,一主墓,九子墓,子墓乃是大神的衣冠塚,所葬之物乃是大神身前所用秘寶,大神真身長眠於主墓,萬年之久,主墓始終無人能知,依九個子墓之位,配合九天八卦之術方能推算主墓之地,如今第一個子墓已現,想必剩餘的八個子墓在不久的將來也會陸續出現,到時,那就熱鬧了,我們兄弟二人渾水摸魚,五五分,怎麼樣?”
一說到秘寶、古墓,甫仙雙眼不覺閃閃發亮,黑洞之中甚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