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甜。”
正在二人嬉鬧之際,忽聞琴聲乍想,曲似空穀伴流水,聲如幽林鳥輕啼。
“不知是何人深夜撫琴一曲?”蕭一凡聞聲,放下湯碗驚奇道。
“琴聲聞似清幽,內含空明流長之意,想必琴聲的主人亦是一位有情有意的姑娘。”
“何以斷定是女子所彈。”
“女兒家的心思,自然是女人最懂。”
“聞琴聲,若詩你口中所說的有情有意之人應該就在對麵的天字二號房,聽你這般評價,我更是好奇,琴主今夜有意擾人眠,我們不妨前去一會,琴聲雖好,若無人欣賞,豈不是辜負了這首好曲。”
“夜已深,莫要擾人清夢,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明日,不知又有何變故。”
話音剛落,王若詩、蕭一凡二人耳邊忽然傳來女子輕柔之聲:“姑娘既是懂琴之人,又何來打擾之說,清茶微煮,二位若是不嫌棄,不妨品茶一敘,相逢便是緣。”
“姐姐好意,若詩不敢婉拒,那我與一凡打擾了。”
“不打擾。”
話音剛落,隻見兩間天字房對窗齊開,一座天橋於琴聲之中若隱若現,王若詩、蕭一凡二人踏橋而來,隻見天字二號房內,茶水齊備,珠簾之內,卻是不見主人芳容。
“姐姐,好琴藝,隔空傳音,以形化物,此等獨門絕技,恐怕,當今世上,也找不出幾人了,若詩佩服。”
“多喊我一聲姐姐了,妹妹何必這麼見外,茶水已煮多時,妹妹與蕭少俠權當自己家,莫要拘束。”
“姑娘叫我一凡便可,少俠二字不敢當,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若是一凡你不肯如妹妹那般喊我一聲姐姐,便稱呼我為琴姬吧。”
“不知琴姬姑娘深夜以琴想請,意在何為?”
“我說是請妹妹與一凡你前來共賞一曲,你可信?”
“有何不信,琴姑娘請。”
話語落,珠簾之內的人再撫一曲,是琴聲,還是情聲?
一曲盡,琴姬緩緩收起素手:“妹妹、一凡,冒昧相邀,琴姬以此曲想贈,如何?”
“姐姐琴藝當時無雙,說是繞梁三日當真是一點也不為過,好聽。”
“隻是好聽嗎,想妹妹你是個懂琴之人,其中之意,妹妹能聞得一二。”
“姐姐曲意若詩聽得明白,隻是,師弟在哪,若詩便願在哪。”
言語間,王若詩多看一眼蕭一凡,卻見蕭一凡麵無半絲波動。
“一凡你內?”?琴姬聞王若詩態度之堅決,轉而,問向蕭一凡。
“你我萍水相逢,此刻我與若詩雖是受琴姬姑娘相邀,琴姬姑娘卻是深藏珠簾之內,不願以真容視麵,敢問琴姬姑娘一聲,一凡為何要聽琴姬姑娘一勸?”
“好奇可是很容易丟掉性命的,一凡你既有佳人一心相伴,又何必要以身犯險,你若能與妹妹二人寄情山水豈不逍遙自在,你可知,人在江湖,哪有紅塵不擾人。”
“以身犯險,不知此地有多險,若是真如琴姬姑娘所言這般九死一生,一凡還是與若詩早早離去才好啊,以免身死他鄉,得不償失。”
“一凡,你多心了,琴姬誠心相勸,你又何必試探,此地何秘,鬼盜甫仙不是早已如實相告於你。”
蕭一凡聞聲一驚,不曾想琴姬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自身而渾然不知,對眼前這位不露真容的?人更是多了份戒備之心。
“琴姬姑娘與鬼盜甫仙相識。”蕭一凡試探道。
“不曾相識。”琴姬停頓片刻繼續道:“普天之下,道之所及,你有瞞天過海之術,我自有窺天之道,一凡,你身懷百族武學,想必對此更是深有體會。”
“身居玄天二十年,不曾想琴姬姑娘對我這無名小卒如此了如指掌,我與姑娘可有何淵源可言?”
“素未平生,初次相見,妹妹有情有意,一凡你集百家之所長,福緣深厚,二位本是心性純善之人,琴姬隻是覺得若是二位就此死於這孤鎮,可惜了一對佳人,故此,好心一勸罷了。”
“多謝琴姬姑娘好意,一凡的女人自有一凡守護,人在江湖,哪不是個是非地。”蕭一凡望著王若詩繼續道:“若詩,我們莫要再打擾琴姬姑娘清休,改日再拜訪。”
王若詩聞聲會意起身道:“叨擾許久,我與一凡,便先行告辭,姐姐也早點休息,來日方長,若詩再向姐姐請教琴藝。”
“妹妹客氣,隻要妹妹喜歡,琴姬隨時恭候。”
說罷,三個亦是不再寒暄,蕭一凡、王若詩二人回至天字一號房,雖是夜深人靜之時,二人卻感此夜諸多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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