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瘦弱的身體抱成一團,蹲在牆根下瑟瑟發抖。
方天宇眉頭一皺,原本愉悅的心情糟糕起來。欺負人可以,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住手!”
男人聽到喝聲,身子一頓,停了下來。
“草,我打自家的孩子管你什麼事!沒事回家睡覺去!”
男人是一個瘦猴,而且身材不高,先是大罵了一聲,回頭看到方天宇走近,見他身材高大,語氣上弱了幾分。
咦?方天宇怪異的看了一下蹲在角落的小男孩,眉宇間閃著一絲不解。
“看什麼看,乞丐沒見過啊!還有你愣著做什麼,回家再收拾你!”男人見方天宇打量著小男孩,用身體擋在了他前麵,轉身踢了小孩一腳,拉起來往巷子深處走去。自始至終小男孩都沒說一句話。
原本想出手教訓一下瘦猴的方天宇也停了下來,如果真的是父子的話,他出手反而會害了小男孩。
看著瘦猴拉著小男孩越走越遠,方天宇搖了下頭,或許看錯了吧!
回到別墅,方天宇洗了個澡,坐在了床頭。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方天宇腦海裏突然想起迪廳裏遇見的那個女人。那座好大好白的肉山似乎仍然在眼前晃動。方天宇心裏發燥,直罵道:真是個妖精。
次日清早,方天宇就被鄧良的電話吵醒。
“喂,宇哥嘛!你昨晚沒事吧!”鄧良的語氣又快又急,像是出了什麼事。
“沒有,怎麼了!”方天宇反問道。
方天宇在這邊清楚的聽到鄧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掛了!”鄧良見方天宇沒事,頓時放心下來。
“先別掛,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方天宇忙問道,他隱約感覺到這件事似乎和昨天的那個女人有關。
“怎麼?宇哥你不知道?你和宋小姐什麼時候離開迪廳的?”
“哦,昨天你走之後,我就被雪晴拉走了!迪廳到底出了什麼事!”方天宇胡謅了一句。
“原來如此,宇哥幸虧你走的早,昨天山峰迪廳發生命案了!死了三口子人呢!”
鄧良心有餘悸地道,要不是昨天他早些離開說不定他就在那三人之中。今天一早起來鄧良就聽見他爸念叨這事,並且告誡他以後少去山峰迪廳。
“具體的情況給我說一下,你不是說山峰迪廳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的場子麼,什麼人竟然在他那裏鬧事。”方天宇皺著眉道,在這個社會一下子死了三人,可以說是一件大案子。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警察道現場的時候什麼人可疑的人都沒發現,還是從監控錄像上才知道作案的是一個女人。哎呀宇哥你說說現在的女人是不是不好惹了,以後得小心一點。”鄧良沒有多想,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最後感慨起來。
“人家想殺人還害怕濺一身肥油呢,嗬嗬!”這時候方天宇斷定這件事一定是昨天遇見的那個女人,聽到她沒有被抓,微微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打趣道。
“宇哥你就別糟踐我拉哈哈,沒事我先掛了,上學去了!對了宇哥你去不!你好像上一個星期都沒進學校一步。”鄧良聞言哈哈一笑,快要掛電話時才問道。
“再說吧!”方天宇怔了一下道。
“好咧,宇哥過兩天我再打給你!”
放下電話,方天宇揉了揉太陽穴,再次想起昨天遇見的那個女人,為什麼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想不起來,方天宇也沒有準備在這個問題上死磕,收拾了一下衣物,準備去學校。
Q市大學是華國一所重點院校,地處Q市南郊,占地三千餘畝,校內風景秀麗,清爽宜人。能考得上Q市大學的大都非平庸之輩,當然其中不乏一些前來鍍金的富家少爺。就像方天宇就是宋軍經過上下一番打點,才給他按了一個財經係學生的身份。這樣的人就是科科不及格,畢業時照樣能拿到畢業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