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你還能去哪?留在我身邊吧,好嗎?讓我照顧你。”趙天良哀求著說道,當他回去之後,已經向村裏認識的人打聽過陳秀的事情,然後才得知後者是逃了鎮長兒子的婚姻來到的D市。
“你?怎麼照顧?”陳秀冷笑一聲,道:“用錢管我吃管我住便算是照顧嗎?是這樣嗎?”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趙天良對陳秀的冷笑並沒有生氣,他認真的說道。
陳秀厭惡的看了一眼趙天良,使勁甩開了他的手,道:“把你的一切拿回去給那個女人吧,她才是給你一切的人。”
說完,陳秀已經抬腳上了房車,趙天良一急,連忙想跟上去,再次拉住陳秀,而當他的手快要碰到陳秀時,卻被另外一隻手攔了下來。
早在一邊看到一切的方天宇淡淡的一笑,道:“既然她已經做了決定,便與你沒有關係了。”
趙天良卻是瞪了一眼方天宇,不顧他的阻攔,想要上車去找陳秀,而方天宇眉頭輕皺,直接擋在了房車的門前,冷漠的看著趙天良,道:“我說過的話還需要重複嗎?”
“讓開。”趙天良臉色也是冷了下來,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
方天宇聳聳肩,無所謂的摸了一下鼻子,身形卻是不動分毫,趙天良眉頭緊皺,他晃了晃脖子,再次說道:“讓開。”
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一個冰冷如雪,臉色寒得讓人可怕,另外一個則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終於,僵持了約莫兩分鍾,趙天良終於不耐煩,他伸手一把抓住了方天宇的領子,衝著他大聲吼道:“滾!”
方天宇微笑的麵容瞬間僵住,慢慢的變成了冰冷,比趙天良的冷漠還要冷,那種冷,是深入到骨子裏的冷。
“你不妨再說一次。”方天宇目光如劍,看著趙天良說道。
“我,讓,你!”趙天良一字一頓,字節清晰,音量渾厚,而當他最後一個“滾”正湧上喉嚨,欲發出聲時,他隻感覺胸膛受到一道厚重的力量,將他卡在喉嚨裏的字眼又給咽了回去。
方天宇一腳淩空,直接揣在了趙天良的胸膛之上,後者隨著方天宇腳步的接觸,應聲被踹飛好遠才滾下地來。
方天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痛苦的趙天良,他似笑非笑,道:“其實我脾氣比你差多了。”
盡管感受到屁股傳來的劇痛和胸膛處的壓力讓趙天良很是吃力,但就這麼一腳被方天宇踹飛,實在讓他怒氣難消,一時之間,腦子充滿了怒火,他憤怒的看向方天宇,整個人拔地而起,衝向方天宇就是猛的一拳掄了過來。
方天宇卻沒有絲毫的凝重,整理著領子的一隻手不緊不慢的往前一探,抓住了趙天良這看似勁道很足的一拳。
接著,方天宇再次踹出一腳,還是不差毫厘的踢在了趙天良的胸膛上,後者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再次往後飛去,而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遠了許多,旋即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落在地上之時,他整個人還往後仰了一圈,才穩住身形。
“不知死活。”方天宇拍了拍褲腿說道。趙天良惡狠狠的瞪向方天宇,樣子很是狼狽,純黑的西裝在地上滾了一圈後,還沾上了些許灰色的塵土,但盡管他如今對方天宇已經咬牙切齒,但是接連吃了兩次虧的他,已經不敢再貿貿然上前了。
對此,雖然趙天良現在很是氣急,但他更多的還是震撼和吃驚,這個眼前看似文弱體瘦的男人身手怎會如此了得,按趙天良對自己的了解,從小在農村幹苦力活長大,出來後又是經常坐著體力勞動的他,就算麵對一位警察也是可以一分高下的,哪怕方天宇在他眼裏是一名經過訓練的武警,趙天良他也有著信心可以纏鬥一二,就算最後趴下的還是他,但也不會讓方天宇就這麼好好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