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山妄想囚禁自己?
他立刻查看定位係統,查詢自己的具體位置,然而卻發現根本發射或者接受不了任何信號。
“他以為他是穩贏麼?”楚跡不慌不忙走回了房間,雖然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但是程遠山自然也不會真的把自己綁走。
李嘉欣不解,“你怎麼回來了?”
楚跡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在分析著自己的情況。
自己和商怡從酒吧進入,如果失蹤的話,也務必會將酒吧找個翻天覆地,而壓根不會想到地下卻是別有洞天。
程遠山千方百計想要製造這樣一場戲把自己帶走,從而使自己消失一段時間,那麼他務必會利用這段時間做一些事情,比如,製造恐慌,讓爺爺以為自己已經遭遇不幸,亦或者讓楚氏集團的上層決策人員紛紛起爭執,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不管是哪個方麵,都是十分不利的。
程遠山一直沒有出現,正因為如此,事情也好辦了一些。
怪不得他這麼多年一直蟄伏著,敢情有一座移動底下寶殿,壓根不需要走出來。
楚跡不知道的是,程遠山為什麼長時間在地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怕光。
程遠山幾乎病態的白皮膚也是因為長時間見不到陽光的後果,他接受不了太長時間的陽光的暴曬,就連打傘塗抹防曬霜也無濟於事。
程遠山此刻正在被管家推進去一個頗為豪華的酒會,裏麵的人們都在交談著,有的在談政治,有的在談商業合作,有的在談軍事,也有一些在談小道消息的新聞。
他一一忽略,直接目光落在中央的男子身上,“楚總,時隔十多年,幸會啊。”說是在寒暄,實際上完全是在嘲諷。
兩個男人的戰爭一觸即發。
楚金正握著酒杯的手都顫抖起來,他的殺妻仇人,害死了他的妻兒,還讓自己的妻兒蒙羞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他處心積慮怎麼可能?
“楚總見到我貌似不大高興,不過我倒是要提醒您一句呢,”程遠山被管家慢悠悠地推到楚金正麵前,“您的兒子有危險。”
他的眼神帶著認真,完全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楚金正卻並不相信,但是他確實一直聯係不上楚跡,不光自己,就連老爸也聯係不上。
程遠山輕笑,“至於信不信隨您,我話已至此,隻是提個醒而已。”
楚跡終於得知了程遠山的去處,他倒是更加不著急了,自己走之前,怎麼著也應該把這裏的門路熟悉一遍。
門口的兩個保鏢根本不是楚跡的對手,很快就被楚跡撂倒綁在一起跟個大粽子似的。
他開始打量著這一切。
程遠山建築地下寶殿肯定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也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然而卻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足以見證保密措施做的有多好。
裏麵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樣樣都是無比金貴的極品,道路十分錯綜複雜,完全不知道伸向何處。
就連仆人也是訓練的十分專業有素質,多多少少也是會一些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