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提那個廢柴了,參加了幾天培訓班就說課程太難了,還說覺得自己考不上。”文若嫻冷哼一聲,“不過我跟他說,你錢都交了,這個暑假要是不把培訓班上完,那就算是回來我也要把你打出去!”
“哈哈,沒想到我的寶貝竟然還是這麼霸道。”張大奎哈哈笑著。
“那當然了,周一蒙那廢物不敢不聽我的,他的工資平日裏存不下來多少,就連培訓班報名的費用都是我出的,他怎麼敢不聽我的!”說起來的時候文若嫻臉上也是帶著得色。
提起這個事張大奎想起來了,自己還有一件事等委托文若嫻打聽一下。
“對了寶貝,你這次回去後幫我問問,看老村長最近怎麼樣,我打算改天去找他把這些年存下來的工資要回來。”張大奎說。
關於自己的工資,張大奎早就想從老村長那裏要過來了。最近這幾年在學校裏,張大奎的工資都是由老村長代為保管一大部分,存到現在,估摸著也有個五萬左右。
這些錢對於張大奎來說還是一筆不少的錢,雖說前段時間他賣了鑽戒,再加上張德柱給的那一萬,現在手裏有了四萬塊,但是這些錢並不多。
如果能要來村長手裏的五萬,張大奎回頭再找個穩定的工作,那基本生活也就算是有了保障。
“嗯,沒問題,我回頭問問老村長。不過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回頭給你就行。”文若嫻說。
張大奎搖搖頭:“那不行,你的錢是你的,我不能拿。”
聽張大奎這麼說,文若嫻有些不高興:“咱倆的關係,還需要分你我嗎?”
聞言張大奎輕輕抓住文若嫻的小手揉搓著:“寶貝,不是我和你分你我,而是我不想用女人的錢。作為一個大男人,我怎麼著也要靠自己來弄錢啊!之前我是剛剛恢複神智,拿你的錢無可厚非。現在我已經恢複神智那麼久了,就不要再拿你的錢了。”
說著張大奎跟文若嫻說了前幾天張德柱給了自己一萬塊錢的事情,聽說張大奎手裏有一萬,文若嫻這才不說什麼了,隻是還強調,如果張大奎回頭需要錢,那就必須要跟她說。
對此張大奎也隻能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其實文若嫻的工資不低,現在老師的工資都挺高的,但是她的工資高是她的事,和張大奎卻是沒什麼關係。
等倆人回到宿舍裏,關門後,張大奎急不可耐的抱住了文若嫻,在她臉上和脖子上狂吻起來。
隨著張大奎的狂吻,文若嫻也發出陣陣輕語。她也是踮起腳尖熱烈回應起張大奎來,兩人相互擁吻著,誰都不肯放開對方。
雖然隻是一周沒有見麵,但是對於文若嫻和張大奎而言,他們彼此卻是覺得過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