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已經在家拉?一切都平……”安嗎?
後麵的話淩喬終究是沒有問出口,仿佛有些話如果從她的嘴裏問出口就能夠變成現實一般。
淩喬匆匆地掛了電話,“舒,我得先回去了。”
“好啦,我都知道啦,你回去陪你的未來婆婆吧,我這裏沒問題的。”
“嗯,好,一會兒你去找盛淮南好好聊聊。”交代完事情後,淩喬再不做一秒的耽擱,推門走了出去。
卻沒想到盛淮南去醫療室做了包紮以後,一直等在門外,此刻正好看到淩喬。
“嫂子,幹媽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不用擔心,她沒有受傷,隻是心裏方麵可能還需要你們多開導開導,她心裏可能一直覺得對大哥有所虧欠,所以才會做出這麼極端的決定的。”
此刻的盛淮南身上完全沒有了往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麵色莊重,竟然隱隱的透出幾分錦瑟身上的氣質。
隨不會讓人望而生畏,卻也有一種決策千裏的果決,和能為女人撐起一片天的氣魄。
“嗯,我知道了。”這也是淩喬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盛淮南說話。
她轉眸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從這裏搬出去吧,亦舒會覺得不舒服。”
“嗯,我正有這樣的決定。”
“好,那我先走了。”
等到淩喬消失在電梯內的時候,盛淮南這才用腳尖敲了敲門。
門緩緩的打開,他從未像此刻這般地期盼著門後麵所出現的麵孔。
“南……我……”
“噓——什麼都別說好嗎?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帶那麼多的解釋,這樣會讓我們感覺很陌生。”盛淮南走過去,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擁抱亦舒。
結果卻發現,他又再度進入了束手束腳的時代。
“真想把這個礙事的東西給拆了。”盛淮南感到深深的挫敗。
“不許亂來。”亦舒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麵的話還未出口卻先紅了臉,隨後埋下了頭,“不好好的保護你的手,以後怎麼為我撐起一片天啊。”
“什麼?”盛淮南有點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中難以壓製此刻他心底裏的喜悅,“舒,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要。”這麼肉麻的話說一次就夠了,畢竟她二十二年的人生可都不曾以一個被愛的女人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呢。
“再說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啊?求你啦。”盛淮南哪裏肯輕易地放過這次機會。
“僅此一次,錯過不會再有。”亦舒仍埋著頭,可嘴角卻已經無法控製地向上揚著,轉身逃避盛淮南的糾纏。
“別嘛,就這一次,最後一次。”魅惑的嗓音中帶著撒嬌的酥軟,酥得亦舒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亦舒往前逃一步,盛淮南也往前追一步,直到將亦舒堵在了房間的角落裏。
“最後一次,嗯?”壞男人慢慢地垂下頭,灼熱的氣息在亦舒的耳畔縈繞。
亦舒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仿佛害羞也跟著身體溫度的迅速升高而蒸發了。
就在盛淮南準備用死纏爛打的決勝功力,去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時候。
失算了亦舒的反應。
她驟然一個回身,一把抱住了盛淮南的勁腰。
“你再動一下,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暗啞的聲音說著毫無氣勢的警告。
“生氣啦?”亦舒抬起霧蒙蒙的水眸,仰著下頜萌萌地望著盛淮南,癟了癟嘴巴。
亦舒的世界裏,對男女那些事情的理解幾乎就像是一張白紙,是盛淮南第一個闖入,在她的那張白紙上印下了一個腳印。
才宣告了自己的領土主權,還沒來得及用自己的畫筆在上麵圖畫呢,所以亦舒根本就聽不懂盛淮南說的就地正法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