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一秒還在揣測他話中的意思,後一秒便被從床上撈起來,麵對麵跨坐在他的腿上。
“哎呀!”驚慌失措的我為了掌握重心,趕緊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嗬嗬…….”對於我慌張的反應他似乎是很滿意,不自覺的發出輕笑。
由於剛剛洗完澡,我並沒有穿內衣內褲,隻是套了件浴袍,在腰間隨意係了個蝴蝶結,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何必麻煩呢?
可是他這一個動作,使我的兩腿分開跨坐在他大腿的兩側,浴袍下麵的開叉正好開到大腿根部,腰間的帶子也因為晃動有些鬆散了,浴袍的領口不合時宜地滑落到肩膀,露出了我本就性感的鎖骨和白嫩的頸部,我不知所措的抬眼,正好撞見了他有些收緊的瞳孔,他的眼裏多了剛才沒有的炙熱,像是要把我看穿,我無奈,隻得再次低下頭,耳邊傳來他呼出的帶著熱度的空氣。
過了大概幾秒鍾,也可能是幾分鍾,感覺自己要被他呼出的熱氣蒸熟了的時候,他輕拍我的背說:“好了,真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麼?瞧給你嚇的。”
再次抬眼,他已經談笑自若了,而我,聽見他剛才的話心裏卻不是滋味,是啊,既然決定入了這行,在客人的眼裏,我隻是一件他買回來的商品而已,有錢人花錢買個樂嗬這種事也要學會見怪不怪了。
“想什麼呢?我說話你不愛聽了?快,給我吹吹頭發。”楊哥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過頭,看著他手上的吹風機。
“就……這麼吹?”被這麼一折騰,我的酒也醒了大半,指指我們倆的姿勢,又指指吹風機,我驚訝的說。
“對呀,這樣不能吹嗎?還是說,你不願意?”他的臉上又恢複了今晚初見他時那種雲淡風輕的笑,不過我總覺得這樣的他有點陌生。
“沒有,怎麼會不願意,隻是在想,楊哥也喜歡讓別人幫著吹頭發。”我又恢複了自己平時“該有”的樣子,紅姐說,在這一行,要混得好,就要把自己藏好,做客人眼裏喜歡的樣子。
“叫我哥哥,還有,收起你那副德性,如果你自己改不了,那我不介意再灌你點酒。”
這是我見到他以來他說最多字的一句話,雖然我才認識他一晚,但是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無論是剛才在KTV,還是帶我來的路上。
不過他不願意看我也得裝,說白了我們倆就隻是單純的交易關係,他付錢,我取悅他,事後兩不相欠,誰還在乎誰是誰?哥哥?沒想到他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哥哥就哥哥嘛,您喜歡這樣的稱呼也好,省得咱們倆生疏。”我還是一副應付的麵孔,邊說邊給他吹頭發。
他似乎是料到了我並沒打算改,所以也沒怎麼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眼裏充滿玩味。
“好了,吹完了。”我邊說邊收起吹風機,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