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1 / 2)

習習海風讓夜晚變得十分清涼,平常這個時候,正是人們晚飯後出來散步的時間。但不知為什麼,今晚的貴港市空氣中迷漫著一股沉悶的燥熱,大街上很難見到幾個行人,大都行色匆匆,沒有一分鍾的停留。而相反的,在一些小巷子裏麵,時不時可以看到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小混混,或站或坐,吸著煙,聊著一些無關係要的話題,奇怪的是,大街上竟很難看到幾個巡警。

這樣的氛圍很快就被打破了,從清冷的街盡頭緩緩駛來一個龐大的車隊,一字排開,幾乎占據了整條馬路。

小南街,金富豪娛樂城,今晚沒有營業,卻燈火通明,一隊黑衣人從大廳一直站到了街邊,大廳裏四處也站滿了人,隻把空曠的大廳讓了出來,天哥等人大馬金刀地坐在中間,靜靜地等待著張海濤的到來。

外麵馬路上傳來一陣馬達聲,而後在金富豪娛樂城門口停了下來,隨之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天哥等人抬起了頭,望向了門口。

不一會,在一大群手下的包圍中,張海濤出現在了門口,而後看也不看兩旁的人,神態倨傲地走了進來。

天哥站了起來,笑道:“嗬嗬,我們的張副幫主總算是來了,我可等得有些心急啊!張副幫主也算是貴客了,真是讓我吳天深感榮幸啊!”

“嗬嗬,不錯,難得天哥有如此風度,倒讓張某人佩服啊!既然你都做好準備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呢,也該有個了結了。”張海濤可謂是笑裏藏刀,誰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天哥哈哈一笑,道:“不錯,我們之間是該有個了結了,否則天天被狗咬也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雖說狗咬我一口,我並不會反咬狗一口中,但要是那條狗死咬著我不放,那麼也隻有把那條狗給宰了。張副幫主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天哥看著張海濤的眼神甚是玩味。

聞言,張海濤臉色立馬就變得陰沉起來,怒哼道:“狂妄小子,就隻會逞口舌之利,等下定要讓你等生不如死。”

天哥絲毫不為所動,還以顏色道:“哼,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還真以為自己就能在貴港市橫著走了?”

張海濤怒目而視,隨後,把手一揮,“動手!”已是不想再跟天哥多說一句。

聽到張海濤下令,其身後一群手揚起手中的武器大吼著衝了上去。張海濤跟身後幾個心腹手下站立原地,冷眼而視。

見得對方說動手就動手,天哥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也大呼一聲:“兄弟們,動手!”其話音剛落,身旁一道人影已如離弦之箭般衝了上去,跟張海濤那群手下剛一接觸,身前猛地閃出一大片棍影,隨著一連串的慘叫聲,衝在最前麵的五六人已倒在了地上,而其後那些人前衝之勢也隨之一緩。見此情形,天哥這方暴發出一陣陣喝彩聲,士氣高漲。借此機會,兩方人馬終於短兵相接,一時間,血雨紛飛。

文采揚以一已之力,單槍匹馬擋住了張海濤一方的前衝之勢,讓對方陣形隨之一緩,從而落了下風。就因為他這出其不意的一槍,讓自己這方在開戰之初占得了上風,最大程度地降低了人員的損傷。

而後,文采揚幾槍挑倒了身前的敵人,又緩緩地退回了天哥等人身旁。張海濤幾人不動,天哥幾人也不動,現在就等著自己那些手下人的表現了。

見到文采揚如此驚人的表現,張海濤臉色愈加陰沉,他在恨,恨自己手下沒有像文采揚這樣能獨當一麵的人才。也更加堅定了除掉天哥等人的決心。

兩方人馬不斷地前衝,不斷地有人倒下。此時,不僅僅是娛樂城裏,小南街上也是血流成河,張海濤的人馬不斷地趕來,天哥等人安排在此的人馬也不斷地加入戰鬥。一個個已是殺紅了眼,喝罵聲,慘叫聲,遠遠地傳了出去。

見到張海濤跟天哥雙方已交上了手,此時貴港市的其他勢也紛紛活躍了起來,一路路人馬從那些大街小巷裏冒了出來,而後集結成各自的隊伍,向著自己已探查好的地方前進。雖說一路上不斷看到別的勢力的人,但隻要雙方之間沒有什麼仇怨,也就各顧各的,很有默契地視而不見。至於同時看上一個地盤的人馬,到時到了地方後就各憑本事了。

一時間,整個貴港市陷入了一片血雨醒風,平常市民隻能躲在各自家中,膽顫心驚地關注著外麵的動靜。報警電話跟政府熱線都快要被打爆了,相信等今晚過後,貴港市將會迎來一次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