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見到文采揚這個狀況,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了一些。她神情頗為激動地注視著文采揚的臉龐,雙手緊握,默默地在心中祈禱著。
終於,文采揚費力地睜開了眼睛。但他的意識還是十分模糊,看著眼前這熟悉的身影,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看到文采揚醒來,清清一時喜出望外,不顧一切地撲進了文采揚懷裏,輕輕地抽泣著,臉上卻溢滿著說不出的欣喜之情。
感受到懷中人兒那柔軟的身軀,文采揚內心深處突然湧出一股難以抑止的最原始欲望來,他的呼吸一時間變得沉重起來,全身皮膚都微微泛出粉紅色。
被內心深處的欲望一激,文采揚的意識終於是恢複了許多。他堅難地看清了眼前的人兒,抬起已開始顫抖的雙手,想要將清清給推開。
“清,清清,快出去……”文采揚微弱地呼喚道,但是內心深處的欲望卻越來越洶湧,憑他現在的意誌力,是很難抵擋得住的。
聽到文采揚的呼喚,清清抬起了頭,迷惑不解地看著文采揚,她不明白文采揚怎麼突然看起來有些不正常了。
這時在清清眼裏的文采揚,雙眼發紅,喘氣如牛,全身都微微發紅並顫抖著,放在自己肩上的雙手似乎想要將自己推開。
對於文采揚這種情況,清清更不可能走開了。她反手抓住文采揚的手臂,焦急地問道:“文哥,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好嗎?我是清清呀!”
文采揚竭力壓製著內心不斷長升騰的欲望,此時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用力地搖著頭,期望著清清能懂他的意思。
見文采揚不斷地搖著頭,卻不說一句話了,清清也急得六神無主。她整個人都撲到了文采揚身上,伸出雙手捧住了文采揚的臉龐,讓文采揚看著自己,呼喊道:“文哥,你看著我,我是清清呀!”
這下完了,清清這一撲在他身上,終於讓文采揚最後的一點心理防線崩潰。他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雙手猛地抱住了清清,整個人一時間變得瘋狂起來。
清清完全沒料到文采揚會有這樣的舉動,等她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被文采揚壓到了身下,而文采揚的雙手已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
看到這種情況,再加上文采揚不正常的反應,清清也總算明白了過來。她知道,文采揚是被人下了一種極為厲害的春藥,如果得不到及時的發泄的話,後果將是極為嚴重。
想到這裏,清清放鬆了身體,努力配合著文采揚的動作。但她卻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滑下。她雖然一直期待著能成為文采揚的女人,但她絕不想是在這種情況下。
在文采揚粗魯的動作下,清清隻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她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文采揚的肩膀上。
就在兩人翻雲覆雨時,卻怎麼都不會發覺,在這房間裏幾個隱秘之外,正有幾架微型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切。
當天下午,龍馨兒正默默地坐在陽台上,紅腫的雙眼迷茫地望著遠方,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中指上那枚文采揚親手給她戴上去的訂婚鑽戒。
“文哥,你到底在哪裏啊?你不知道馨兒很想你,也很擔心你麼?你為什麼不給馨兒打個電話?就算你是跟別的女人跑了我也不堅你,但請你不要一點消息都不留下,馨兒好想你啊!”
一滴滴淚珠從龍馨兒臉龐滑落,這麼些天來,她可謂是把這一生的淚都流幹了。望著天邊那變幻不定的雲彩,她突然聯想到了文采揚,心中更不由添加幾分酸楚。
正在這時,一個傭人走了上來,恭敬地說道:“小姐,剛有人送了一個文件袋來,指名要你親自打開。”
龍馨兒機械性地轉過了頭,那空洞的眼神讓這傭人都嚇了一跳。她木然地接過文件袋,而後又轉過了身去。
傭人暗自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輕輕地退了出去。
龍馨兒下意識地打開了文件袋,當她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裏麵的內容時,隻覺得腦子裏麵轟地一聲響,宛如一個晴天霹靂在耳旁炸響,雙眼一下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
等龍馨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眼中露出了十分複雜的神色來。有欣喜,有憤怒,有委屈,有酸楚……而她的心,此時也一點點裂開,再也難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