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文采揚前腳剛一踏入房間,何若琳就迎了上來,然後拉著他上上下下地檢查了過遍,直到確認他完好無損後才放下心來。
對此,文采揚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隨時都有個女孩子關心著自己,為自己擔憂,這種感覺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感到甜蜜。可是何若琳對文采揚的付出卻讓他不敢接受,不是文采揚承受不起,而是他承受得太多了。
陪著何若琳吃了一個溫馨的宵夜,然後就將她送回房間去了。現在這邊的事也差不多都解決完了,可是讓文采揚傷腦筋的事卻來了。
他之前跟雪魅撤謊說自己隻是有急事離開一段時間,就這兩天就去找她。可問題是,現在他身邊還拖著個何若琳,到時兩個女孩子見麵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何若琳現在這麼粘他,一時半會是不可能隨便離開的,他總不可能狠下心來將何若琳趕走吧。
但是,還不等文采揚想出好的對策來,他最不想發生的事卻已找上門來了。
文采揚是被一陣急似一陣的敲門聲給驚醒的,他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鍾,會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呢?
打開房門,站在門外的竟然是雪魅這丫頭。此時的雪魅,小臉凍得通紅,雙手使勁地搓著,不斷地嗬著氣。見到文采揚後,雪魅臉上立即掛上了委屈的表情,一雙大大的眼睛更是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文采揚心中一動,連忙將她拉了進來。
雪魅進屋後,直接甩掉鞋子就鑽進了文采揚的被窩裏。文采揚呆了呆,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哪曾想雪魅二話不話,一腳將他踢了下來。
文采揚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坐在床邊抓住雪魅的手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瞞著你的。不要生氣好不好?”
雪魅冷哼一聲,然後看著他說道:“我才不敢生你的氣呢,誰叫我打不過你。你過來,讓我咬一口,我就不生氣了……”
文采揚神情一呆,誰說自己不敢生氣來著?不過他卻不敢說出口,隻得乖乖地靠了過去,他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女孩子生氣時都喜歡咬人呢?
不過,當文采揚靠近過去後,雪魅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良久,雪魅才放開了他,然後拉開被子將文采揚拉到了床上。
“你要去對付劉誌那個小人,為什麼不先給我說?還騙我說你有急事離開了,要不是昨晚我偷聽了我爸爸的電話,我都不知道你還留在這座城市。你得答應我,下次不論做什麼都不得瞞著我。”雪魅將頭靠在文采揚懷裏,語氣頗有些哀怨地說道。
“嗬嗬,我這不是怕給你家添麻煩嘛,再說了,解決那小子,我一人就足夠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何況那小子現在也翻不起浪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所做的事造成的後果有多大?”雪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後果?有什麼後果了?”文采揚一愣,頗有些不解地問道。
雪魅頗有些無語,然後便一五一十地將文采揚所做的這些事的後果講了出來。
按雪魅所說,劉誌跟黃公子那些人都是本市的太子黨,以劉誌跟黃公子二人來說,他們家老子都是省常委委員。而再過不久,就到換屆的時候,現在這段時間正是非常時期,出不得半點意外。而那個主動找上門來要求跟文采揚合作的孫蘭果真如文采揚想象的那般不簡單,其身後亦代表了一股政治勢力,而她所代表的這股勢力跟劉誌等人身後那股勢力是對立的,這就要牽扯到政府內部的政治鬥爭了,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