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在沈心琳旁邊的任總經理這時候臉都黑了,沈心琳也是有些惱怒。
當即,任總經理就出聲打斷道:“張啟,你知道自己都在說些什麼嗎,誰給的你這權力?你知道你這些話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酒店麼?”
這時候那正在威脅這些保安的張啟卻是被突然響起的任總經理的聲音嚇了一跳,當即偏頭向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這一看,卻是讓他感到整個人有些腿軟,頓時後悔不已。
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沈總、任總經理,你們怎麼來了?”
這張啟雖然對沈心琳的聲音不熟悉,但卻是認識她的,畢竟他在這酒店也已經工作了這麼久的時間了,要是連自己的大老板不認識,那他就有些問題了,而就是因為認識,所以他才會感覺有些擔憂和後悔不已。
畢竟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明顯是被沈心琳聽到的,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被聽到了多少而已,但這在她心裏明顯都不會留下什麼好印象。
一個員工在而你公司的大老板心中留下了壞印象,那麼你的下場可想而知。所以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著要叫那些保安幫助劉偉才教訓周鳴的事,而是想著到底是被聽到了多少,如果隻是一點還有逃脫的可能,若是全部都被聽到了,那麼他要想的就是怎樣才能避免被開除走人。
沈心琳聽了他的話後道:“怎麼的,我自己的酒店我還不能來看看了麼?我要是不下來還不知道你一天在酒店之中權力這麼大呢,還在這裏威脅下屬,越職權辦事,這保安部的隊長就在旁邊,你就直接想要強製指揮他的手下了,怎麼的,你是想要直接當酒店總經理麼?”
張啟聞言冷汗都下來了,聽這些話就知道他剛才說的話起碼大多數都是被她聽見了,但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道:“沈總,誤會啊!我沒有這意思啊!我隻是對於這些保安人員不聽從命令的一時氣憤,所以說了氣話,並沒有您說的那個意思,沈總你千萬不要誤會。”
“是麼,他們是怎麼不聽命令的了?你又要讓他們做些什麼呢?”沈心琳麵色微寒的看著他問道。
這張啟聞言以為這是有了機會,隻要他想辦法解釋一番,將自己在其中的過錯減到最小清楚就沒事了。
當即說道:“沈總,你是不知道,就是這幾個小子打了我們酒店的長期客戶,還很囂張,說我們拿他沒辦法,對我們酒店十分蔑視。為了避免對客人造成影響,所以我就想讓這些保安將他幾人扔出去。哪知道這吳隊長根本不聽,直接就是一副坐視不理的樣子,他手底下那些保安也不聽我的,都在旁邊站著,我看他們不顧酒店利益,一時氣憤,所以才有些生氣對他們吼了出來。真的沒有沈總您說的那個意思,是一心為酒店著想!”
沈心琳聽著他的鬼話連篇,冷笑道:“哦...看來是我誤會了你喔,你是一心在為酒店著想,所以為此生氣是吧?看來我還應該表揚你一番了。”
這時候那張啟聽著沈心琳的話卻是發現有些不對味了:“沒有,沈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分內之事哪裏需要表揚。”
“是啊,你還真的是我們酒店的好員工,你做這銷售部門經理真的是有些屈才了。口才這麼好,顛倒是非也是說得這麼順暢,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事情原委,怕是真的要信了你這些鬼話。”
說完這些沈心琳轉頭對著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酒店總經理任天行說道:“任經理,你等會帶著他去財務部將他的工資結清,然後讓他走人吧,對他我們酒店永不錄用,我們酒店不需要這種欺上瞞下,對著老板謊話張口就來的人。”
任經理聞言回答道:“好的沈總,我馬上就聯係財務部將他的工資結算清楚,等財務部那麵弄清楚後,就立馬帶著他去辦理離職手續。”
張啟聞言不由得心如死灰,原本的僥幸心理這時候已全然不在,整個人一時間都變得有些失魂落魄起來。
而那劉偉才這時候看到了這一係列的變化也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不過想到他畢竟是這酒店的長期客戶,勉強算是有合作關係。
他當即擠出一個笑臉朝著沈心琳走了過去,想要就此攀一下關係,不過在他快要接近沈心琳時,那吳隊長這時候卻是擋在了他的前麵。
劉偉才訕訕一笑,伸出頭對著沈心琳說道:“沈總,我是劉偉才,我的公司經常在你們消費呢,一些大點的宴請還有年會什麼的,我們公司都是在你們酒店舉辦的。”